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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困惑只在郑晴寒脑海中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她的注意力回到郑庆和给她制造的麻烦上,思索着转头看了眼病房窗外。
“你说这外面,有没有狗仔?”她问谈时墨。
谈时墨也向外面看了一眼:“你来时没看见?”
狗仔和正经记者不一样,向来是躲得老远暗中拍摄的,郑晴寒还真没看见。不过确实怎么想狗仔都不会放过这种劲爆花边新闻。郑晴寒哼笑一声,满脸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
“这件事算是因我而起,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她对谈时墨说,“等会儿离开时我和你一起,让他们看看我和你怀里的这个所谓私生子,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不就是打脸吗,她最擅长了,做起来绝对声情并茂,节目效果拉满。
谈时墨稍稍扬眉:“你抱着猫?”
郑晴寒一僵:“……”
谈时墨不提醒,她都忘了从刚才起猫就一直在她怀里。郑晴寒挣扎地深吸口气,脸色微微扭曲:“它……不会在我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尿在我身上吧?”
她根据自己微薄的经验,把小猫和几个月大的小孩类比,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翻涌。
“不会,它没有失禁症状。”谈时墨给她稍微扫了句盲,而后低眸,看了她怀里的小猫一眼,说,“而且它应该还挺喜欢你的。”
真的假的?郑晴寒充满怀疑地低头去看,看到被雪白纱布包裹好的小猫外面裹着干净的软布,蜷缩在她怀里,一直没再叫,也没有胡乱地挣扎,安静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小肚子明显地起伏。
看起来特别脆弱,在感到安全之后,很信任地依赖着她。
郑晴寒在把它整团丢给谈时墨,和不打扰它睡觉,自己抱着中挣扎了一会儿,脸色紧绷地说:“它一旦在我身上制造出什么不该有的分泌物,我可能会把它直接扔到你脸上。”
谈时墨很轻地笑了一声,郑晴寒瞪视他,却见他站起身走过来,在她面前稍稍俯身。
揽住了她的肩膀。
“走吧。”谈时墨淡定地说,“孩子她妈。”
郑晴寒:“……”
我今天脑子是不是有点进水,提的什么破建议?有必要吗?郑晴寒在心里罕见地怀疑起自己,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她也索性跟着站起身,配合着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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