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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早上不刚从宠物医院那边出来。张叔迟疑了一下:“那应该不用买了吧?谈总那边应该有安排。”
是吗?郑晴寒愣了一下:“他不是和我一起走的吗?”
“我看他的司机老赵不是那个时候一起走的,谈总之后又回了家,应该是有相应的准备。”张叔客观地说,“谈总这人挺细心的,这种事他肯定都已经安排好了。”
郑晴寒略觉诧异地扬起一边眉毛:“你还知道他细不细心?”
张叔没再提宠物店的事,把车继续往明隽雅苑的方向开,笑呵呵地道:“是啊,虽然接触不多,但毕竟也已经和谈总打了五年交道,这点小事还是能看出来的。”
郑晴寒:“……啊,是吗。”
这话怎么怪怪的,显得她这五年和谈时墨做夫妻好像是在混日子一样。
不过在她的印象里,这个人与其说是细心,不如说是……敏锐吧。郑晴寒有过好几次想要笑着掩饰什么情绪,却被他一眼看穿的经历。老实说,这种感觉并不令人愉快,对她这样的人来说,被轻易看穿挺可怕的,尤其对方还是个实力不俗的商业竞争对手。
是的,在她心里,谈时墨作为她老公是暂时的,作为她的竞争对手才是永远的。郑氏和谈氏一日不分出高低胜负,她和谈时墨就是两个有合作有竞争的宿敌,暴露太多底牌给对方实属不智之举。
是以一直有距离感地疏淡相处着,结婚五年相敬如冰,直到马上要离婚了,才突然开始琢磨这是个怎样的人。
郑晴寒单手撑着侧脸,看向车窗外,瞳孔映出街边路灯飞逝的流光,明明灭灭,神色捉摸不定。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稍早些时候,他的声音平静清淡地萦绕在她耳边,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心中发涩的情景。
半晌后,张叔已经把这个话题抛到脑后,正继续专心转动着方向盘,突然听见车后座的郑晴寒开口,语气略显渺远地说:“我对谈时墨确实不太了解。”
张叔给她当了很多年司机,几乎是看着她从一个骄傲明媚的大小姐,成长为如今商场上令人闻风色变的霸王花,对她的情绪拿捏得很准。闻言只是笑笑,没再多话,平稳地载着她回到明隽雅苑。
郑晴寒一进家门,脸上就迅速带出了热情洋溢的慈母笑脸。她热情洋溢地张开双臂,抬高了声音,甜腻腻地喊:“我的辰辰在哪儿呢?妈妈回来了哦——”
话音刚落,一个白花花的一团就突然滚到她脚边,把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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