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也只哭过那么一次。那一次后,她还是那个刺猬一样尖锐锋利的郑晴寒,而郑永昌在不久之后就宣布了要培养她的消息,那些之前对她落井下石的人后悔不迭,假装无事发生过般又回到她身边来,若无其事地重新围着她打转。
她不是会以德报怨的人,那之后身边一直朋友寥寥,从不被鲜花簇拥时的交情打动,将人际交往完全当商场交锋看,没有真心,只剩委以虚蛇。
康云珊也是在这个时候,成为她为数不多的朋友的。那天她一个人痛痛快快地哭了很久,最后整理好情绪回去的时候,尽管极力掩饰,眼睛依然能看出来红肿。她戴了副墨镜回去,在其他人异样的眼神里,忽而被康云珊从后面拍了下肩膀。
“你也喜欢这个牌子的墨镜啊?”她有点不自然地笑着,演技很差地没话找话,“我也喜欢,你戴着好好看哦。”
非常拙劣的解围,实际上也没起到太好的效果。但郑晴寒很感激她,一直领她这份情,觉得虽然这个世界很糟糕,但到底还是有康云珊这样的好人,在她苦捱难关时向她伸出过手。
那也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哭得满脸泪了。她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记忆犹新,今天谈时墨提到这件事,她很快就想起了其中细节,眼神逐渐转为错愕小/情/诗/独/家/。
她怔了好一阵,说:“我那天……是不是叫你滚来着?”
不是针对他,她那时死死拿手捂住脸,根本就不知道是谁过来了。只在听到脚步声时,头都没抬地让对方大声滚开,并打定主意要是对方不滚,她就跳起来和人打一架,正愁没个发泄的由头。
不过来者显然还算识趣,随着她一声咆哮出口,脚步声短暂地停了一会儿,而后渐行渐远。
她只知道有这么个人,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今天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谈时墨。
“还记得?”谈时墨笑笑,平静地说,“顺带帮你放了个风,你哭起来声音太惨烈了,如果有别人看见听见,估计要被你杀人灭口。”
郑晴寒脑回路尚算清楚,震惊过后,很快提出疑问:“我特意找个偏僻角落嚎的,我记得那是个度假山庄,别墅里在举行生日会。大家都在找乐子,你怎么就找到我了?”
“听到那几个被你吓回来的人说话了。”谈时墨平静地说,“没看见你回来,就去看了一下。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你,好在应该还不算晚。”
短暂的错愕小/情/诗/独/家/过后,郑晴寒呼出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还是庆幸你那天没出来吧。”她说,“我那时心态崩了,说不定真会迁怒你。”
谈时墨说:“这件事倒是让我一直很后悔。”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