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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放大在眼前的面孔熟悉而漂亮,是卸去了易容的褚廷筠。
浅浅一吻后,叶淮允问:“你不是走了吗?”
“是走了,但没说不再回来。”褚廷筠笑笑,蹲在木桶一旁伸手拨了拨浮在水上的嫣红花瓣,狭小浴桶里瞬间漾起层层波纹。
手指波动间,有馥郁香味入鼻,他清楚记得叶淮允上次沐浴时木桶里既没有花瓣,也没有花香,便甚是好奇地问道:“你在浴水里加了什么?”
“啊?”叶淮允下意识道:“没加——”
他话说到一半,又忽而想起了什么,叶淮允赶紧站起身。
被水浸透的轻薄里衣紧紧贴在身上,将修长矫健的身形勾勒于眼前,褚廷筠不由自主就多看了一会儿。
而叶淮允才跨出浴桶,果不其然就感到小腿一软。
褚廷筠赶紧伸手接住他,捞入怀中。听着他呼吸愈渐凌乱,想也明白了,大抵是浴水在被送来之前被过动手脚加入了那所谓的助兴之药。
“难受吗?”褚廷筠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叶淮允摇了摇头,除了身上提不起力气外,倒也没有其他症状,他尽量平复气息道:“睡一觉就好。”
褚廷筠虽不知道他是这晌怎样的感觉,但傻子也晓得这种药绝不是睡一觉就能好的。
“让我帮你解了药性……”褚廷筠对着他耳廓吹出口气,又捻起他一绺发丝,压在脖颈缓缓往下滑。
从单薄的锁骨游移到心口,指尖便从湿透的衣襟探了进去,轻轻摩挲着划了个圈。
褚廷筠低笑着的尾音起伏了几个调子,转出迤逦的暧昧。叶淮允靠在他胸膛前,鼻间便盈满皂荚清香,瞬间明白这人方才走了的那一盏茶时间,是回去自己屋沐浴了。
他被褚廷筠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再没有丝毫反抗。
眼前人本就是心系了两世之人,即便没有药物助兴,也难止住因情而生的欲念,更何况是如今。
叶淮允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呼吸交换间突然想起江麟旭今日送药来时说的话,还真是印证了那句立竿见影。
而罪魁祸首此时正在屋外,看着着轩窗上剪出的烛火跳动,人影交叠,略显激动地搓搓手,大辰的储君殿下,是他嫂子呀!
这沾亲带故的关系,可值得吹嘘炫耀一番。
到了后半夜,叶淮允枕在褚廷筠臂弯里,他想兴许这就是君颜入我心,心遂悦君兮;相思唯君解,风流独君纾;情脉脉,意忡忡,纱幔滑落,帐暖生香,一眼碧落至黄泉,鸳鸯绣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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