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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是对金思白说的,眼眸却始终盯着叶淮允。
叶淮允只假装没看见地,松开手,端起茶盏淡然喝了一口茶。
“褚兄怎么知道?!”金思白听了褚廷筠的话诧异不已。
据金思白所说,新婚那夜,赵初阳在合卺酒中下了蒙汗药,想要借此迷晕他。金思白识破计谋后,将计就计假意喝下酒,而后装睡,想看看赵初阳到底想做什么,结果……他的未婚夫竟然出了房间!
只可惜金思白不会武功,没办法跟出去一探究竟。
褚廷筠单手指着下巴听他说完后道:“我们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金思白手指紧张地攥住衣袖,“他去了哪儿?”
褚廷筠啧了一声,不答反问:“既然他是假的赵初阳,你为什么还关心他去了哪里?”
金思白道:“因为我想知道真的初阳到底被他藏到了哪里。”
“你当真想知道?”褚廷筠又问了一遍。
他态度莫名,金思白不免察觉出不寻常,迟疑着问:“是不是这当中有什么……”秘密?
叶淮允见褚廷筠对他微微点了点头,意思明了。
金思白是可以为他们所用的人,至少在查明赵初阳,金家和常信王三者阴谋这件事上是如此。
叶淮允便索性将事情经过,徐徐同金思白说了一遍。从右扶风下狱,到水吟玉中的蛊虫,并且还拿出从西南银铺中出来的那个银锭放到他眼前。
等叶淮允说完,江麟旭已是听得目瞪口呆,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半张开的嘴角挂着些许银丝。
而相比之下,金思白的反应可以称得上是波澜不惊,“西南常信王……”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而后笃定道:“我现在更确定他不是初阳了。”
叶淮允没想到金思白这么轻易就全盘相信,毕竟此时牵扯到了整个金家的命运,不免好奇问道:“你难道就不怀疑我是在污蔑你父亲?”
金思白苦笑了一声,“大哥贪赃敛财的事,我早就听说了。父亲和二哥做的事我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但也能感觉得出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好生意。”越往后说,他的声音越低,似是嘲讽:“倒不算太意外。”
“而且麟旭一早和我说了殿下的身份。”金思白又道:“所以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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