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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以前他经常这样使唤小孩。
好巧不巧,这条路往前走不了多远就是一家药房,再往前就到家了,齐凌慢慢扶他站稳抬脚要进去,陆季阳轻声说,“绷带,止血药,多买一点。”
齐凌一怔,似乎上下打量了遍他,也没多问,利索的进去买东西,没一会儿功夫就出来了,手里拎着个半透明的塑料袋,装了不少药。
很让人省心。
一路上齐凌没有问什么,只是将他撑住身体的力量都卸在自己身上,任劳任怨的半抗着陆季阳进了小区。
等到家门口了,小奶狗熟练的上前要开门,陆季阳才虚着声音制止他,实际上他现在能站稳已经很不容易了,伤口不断传来的刺痛简直疼到他快原地爆炸,只想赶紧注射点杜冷丁救命。
陆季阳勾着他肩膀去开门,齐凌终于问出第一个问题,“阳哥,你家密码怎么改了啊...”
这句话问得很怪,陆季阳没空纠正他,就算密码不是沈越那货改的,他自己愿意改就改,齐凌也犯不着不高兴。
他咬着牙说出几个字,“可以了,你回去。”这句话说完他就要关门,手从伤口上挪开时,那些淙淙流窜的血液就迫不及待的往地板上滴落。
‘啪嗒啪嗒。’
陆季阳眼前有些发黑。
耳边又响起齐凌的惊呼声,他马上烦的把小孩往外推,等不及要关门,再不关门他就要倒下了,这会倒下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一觉睡到第二天就只剩具因失血过多便当的尸体。
只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当那只手隔住门框时,陆季阳就知道他管不了齐凌。
眼前黑得更厉害,耳边全是齐凌大惊小怪的惊呼,陆季阳被吵得脑子嗡嗡直响,本就疼得不行的伤口更加让人暴躁,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撑起他吼人,只记得自己极其不耐烦的语气喊了一句,“闭嘴。”
安静了。
然后陆季阳就帅不过三秒,头重脚轻的往地上倒。
那只冰冷的手从他正前方拦住他肩头,齐凌没咋咋呼呼的嚎了,手中传来的力道却大到让人有些安心,一时没法与那个一天到晚软萌萌喊他‘阳哥’的小孩联系到一起。
带着凉意的空气从他掌心传过来,生生让陆季阳眼前又清明了些。
他拂开齐凌的手,把外套脱下来,客厅灯光清楚的照到他腰上刀伤时,他听到小奶狗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顿手忙脚乱的开暖气,烧热水,拿毯子,取药。
熟悉得好像在自己家。
只是打开那药箱时人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阳哥,我给你买的那些药怎么都不见了?”
陆季阳没有力气理他,拿过桌上剪刀开始剪毛衣,那伤口长度在5厘米左右,就算捅得深,也给了他活命的机会,那人显然不是真的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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