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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处理撕裂的伤口,又经过剧烈运动,很荣幸的更惨烈了。
沈越回头看他,皱起眉,与昨天相去甚远,抬手打完电话后又用审视的目光从头到尾扫了他一遍,冷声开口,“你昨天去哪里了。”
陆季阳一愣。
这就是所谓的拔弔无情吗,狗日的沈越明显把昨天晚上的事给忘了,他愤愤的想,做个人好么,跟个精分一样谁遭得住?
面对他的沉默,沈越显得很没耐心,烦躁的端起床柜上水杯,将里面冷透的水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砸在柜面,他偏头整理衣服袖口,一面冷笑,“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或者,你想让我把你关在这里。”
陆季阳彻底无语。
“我要回去上班。”他这样说。
沈越没理他,大步走出房间,脸色一度很阴沉,看起来心情的确很坏。
陆季阳盘腿坐在床上,发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褶皱的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越不抽烟,他烟酒不沾,自律性极强,这会儿却夹着根烟走向阳台,吞云吐雾,他很烦躁,他不知道怎么跟陆季阳相处,前几天那人听他话时,他很高兴。
陆季阳应该听他的话。
不,陆季阳应该像以前一样,黏着他,可一旦陆季阳表现出丝毫的冷漠和排斥,他就不知该怎么办。
空缺的五年和那糟糕的最后一面,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硬伤。他一点也不愿意去想,陆季阳是不是真的不再喜欢他了。
好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可以改变这样薛定谔的既定事实。
“叮咚—”
沈越按熄烟头转身去开门,已经有人在他前面把门打开,寒风直往屋里吹,那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沉下脸。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发色深棕,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到开门的人是陆季阳时一愣,接着就听到沈越冷嘲热讽,“又想住院么,我没那个闲工夫来回接你。”
陆季阳暗里翻了个白眼,转身回房间,懒得搭理,忍了一会儿,这口气还是不顺,硬气回怼,“我就算住院也用不着你来接。”
沈越一声冷笑,冲房间喊,“怎么,让谁来接,齐凌?裴文昊?还是徐启?”
他提到徐启,陆季阳就噤了声,趁他们没注意,悄悄掏出手机调成静音。
风衣男人进来给他处理伤口,陆季阳才知道他是沈越私人医生,叫骆集,这一处理就是一刻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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