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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听说了!但是死的好像不是员工,是.......哎,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是同,你们知道?”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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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很碍事,不但不能动,不小心牵扯到也疼得要停下动作喘口气,口齿酸痛,陆季阳眼前一阵发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懒得留人看住他,就连这把小刀也没收走。
就算他够得着,也没法拿它来做任何事。
除非用被拷住的右手往自己脖子上划一刀,但这种事,他显然不可能做。
单腿站立很费劲,更别提还要用牙齿操控小刀,满头大汗的陆季阳忽然发现日头渐渐落下去了,暴躁爬满心头,他烦躁的拽了一下那该死的手铐,心底积蓄已久的怒火全然爆发。
尖锐木刺狠狠划过手腕,肌肤沁出一层细细血珠,银色拷边也染上鲜红,‘轰隆’一声巨响,破旧木栏应声而塌,后脑勺被砸得发懵,那把小刀也掉在地上,刀尖与他的脸不过毫厘。
陆季阳:“...我草。”
差点就破颜了。
好在手铐已经不能把他困在原地,陆季阳松口气,连跛带扶的开始找出口,手铐那头的一小根木条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悠,悬然欲掉的小血珠啪叽一声被压平,像墨水滴落纸张。
陆季阳很崩溃。
他在二楼,楼道之间全是碎石,墙面漆黑,似乎爆破后没人管,一直荒在这里。
但这样破旧的地方门居然全是好的!!
扶着墙颤颤巍巍跛下楼已经是极限,更别说他只有一只手可用,陆季阳国骂都出了姥姥家,扣着凹凸不平的墙面又往上爬,一波操作最后还是回到原地。
累。
太阳落山不是件好事,意味着就算他能逃出去,也有可能冻死在路边。
郊区向来没什么人。
很焦躁。
脚尖踢到一块小碎石,冷风飕飕,陆季阳一边哆嗦边够着头往下看了一眼,眼前一亮。
正下方有个沙堆,大约米高左右。
跳,不跳。
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废脑子去思考,陆季阳几乎是下意识就扭头一瘸一拐的把那床毯子裹在身上,从二楼跳下去骨折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但是他已经骨折了,Buff重叠一下,说明跳下去会啥事都没有。
真要跳的时候陆季阳有点怂,他不恐高,但主动跳楼需要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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