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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医生的指示,应楠承把林玦放到诊室的观察床上。
医生把帘子一拉,灯一开,眉头微蹙:“这怎么弄的?”
“遇上噬者了。”应楠承言简意赅,“他怎么样?”
之前急诊室的护士说问题不大,所以应楠承猜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
“器官里扎了木刺和玻璃碎渣,怪不得疼得半死不活。”医生招呼来一个护士,“把他带到后面的手术室,消好毒,取完木刺和玻璃渣子后再拍个X光,防止有残留物。”
“医生,你是说,他这是被扎了?”应楠承声音骤冷。
“嗯。”医生言简意赅:“不算严重,及时取出来即可,不过伤的位置有点尴尬,够他疼好一阵子的了,估计一年内都不能行房事。”
医生戴好口罩,看了应楠承一眼:“你是他什么人?”
应楠承想了想,“未婚夫。”
医生回头看了眼林玦,又比划比划应楠承的个子,心里确立的攻受属性,改口道:“半个月内不要行房事,半个月后最好也轻一点,别压着他那里。”
“嗯,多谢。”
林玦很快被护士推到后面的小手术室。
隔着一层厚厚的门,应楠承都能听到林玦突然拔高的惨叫声,撕心裂肺里渗着浓重的哭腔。
手术室内。
在医生将木刺拔出的一瞬,林玦疼得瞬间眼泪飙出,还没等一口气喘回来,医生又一钳子将玻璃碎屑拔出。
林玦两眼昏花,两腿一瞪,眼角还流着泪,人直接疼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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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玦是被活生生疼醒的。
只不过是睡梦中小腿抽搐了一下,连带着小弟弟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直达心窝,疼得差点又要哭出来。
“哎呀,小玦醒了。”尹浅浅搬着凳子靠近。
林玦望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刚想问你谁啊,目光瞥到了床尾边,一只崽正用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他。
林玦想起来了,这女人,应该就是前几天在林家见到的,父亲新娶的林夫人。
看起来怪年轻的,好像跟他差不多大。
“尹阿姨。”林玦第一印象对这女人并不好,所以称呼叫起来也丝毫不客气。
只不过青年有伤在身,刚想往上挪挪坐起来,被包扎好的小弟与被子产生轻微摩擦,又疼得额头冷汗直冒。
尹浅浅脸色微变:“我就比你大三岁而已,你用得着把我叫这么老?”
“我叫你姐,那那只崽——”林玦瞪了一眼床尾的幼崽:“是不是该叫我叔叔?我也没这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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