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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爱豆!我一定会好好珍藏，不让别人看到。”青年开心地说。

找来琴行的前台帮忙拍照，林玦跟青年站一起。

前台举着手机：“来，看镜头，三、二、一……”

极近的距离，青年自然而然地挽上林玦的胳膊。

照片拍完，青年收好手机，看着林玦，瞳孔里充盈着崇拜和喜欢。

“林玦，你身上好香啊。”

林玦微愣，自己闻自己：“是吗？”在811的观察所呆了一整天，到现在都好几天没洗澡了，还香？

“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闻过像你这么好闻的。”青年说这话时，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唇瓣，眼底充满了炽热。

林玦也没多想：“可能……是体香吧。”

又跟青年闲聊了几句，该分别时，林玦想起来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随口问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青年推开琴行的玻璃门，莞尔一笑：“我叫席凌。”

039.屠宰市场

与‘粉丝'告别后，林玦乘车，去了林小默所在的大学。

坐在公交车上时，公交车上的公用电视正好在播放一则新闻。

“紧急播放一条令人惋惜的新闻，今天中午11时左右，811庇伐集团一名年轻的讨伐官牺牲于北都城外郊区的某个偏僻巷子里。根据有关人士透露，该名讨伐官姓秦，编号为HF2004，其父母早年均惨死于噬者手中……”

公交车上人声嘈杂，真正认真听新闻的没几个。

林玦坐在位子上，听到‘秦'字，下意识地联想到那天差点害死自己的讨伐官秦原。

但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存了一瞬就被抛到脑后。

林玦下了车，拨通林小默的电话，“小默，晚上我去你宿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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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夜幕将至。

一扇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破铁门，旁边的水泥墙上用黑色油漆写着歪歪扭扭的‘酒吧'二字。

席凌单手拎着防水的黑包，推开破铁门，顺着里面通向地下的黑色楼梯，慢慢悠悠地走进去。

楼梯冗长狭窄，一开始寂静无声，但走了莫约十分钟，渐渐人声鼎沸。

猩红色的灯光下，乐队正在台子上演奏着一首民谣，但歌者唱得有气无力，于是台下的顾客神情也是恍惚的，显得诡异又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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