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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护国看着女儿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中不知有多心疼,虽然在病中,但也不忍心看着她难受,安慰说道:“爸爸不怪你,是爸爸错了,不应该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江米妮一阵感动,扑在父亲身上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才平息下来,江米妮道:“爸爸,我回来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再也不离开你了,你一定会好起来。”
江护国抚摸着她的头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父女二人在房间说了好些贴心的话,江护国理解女儿离家出走的心,江米妮也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于是说来说去,终究是和解了。
江护国不在逼自己女儿去外国留学,觉得中华文化五千年,也是值得她学习的,说道:“你走后我仔细想了想,你的想法不错,我们中华五千年,留下了多少伟作,你能够专心弄明白这些东西,实是难得的奇才。”
江米妮道:“爸爸,谢谢你理解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个时候吴良带着萧月走了进来。
吴良道:“义父,你醒了,点滴打完了,该换了。”
把医生叫了进来,换了点滴,吴良道:“现在小姐回来了,你也该好了。”
江护国看着萧月道:“这位是?”
江米妮立马站起来介绍道:“爸爸,我来给你正式介绍介绍,这是茅山派的萧道长,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次把他邀请到家,就是为了感谢他的恩德,希望爸爸能够好好的招待他。”
江护国听自己女儿如此说,也不问其中因果,说道:“道长大恩,江某无以为报,实是感激不已,无奈卧病在床,不能起身相谢,希望原谅。”
萧月道:“元帅乃是国家栋梁,贫道一介微民,何足道哉,救爱女之事,跟元帅的丰功伟绩、为国为民之心来比,实是微不足道,能够得以见到元帅尊容,已是今生万幸。”
江护国与他客气了几句,也不多言,对江米妮道:“你看爸爸卧病在床,不能起床招待你的恩人,今晚如何安排那就看你自己了。”
萧月道:“元帅不用客气,贫道看元帅的病情好像不是普通病痛,不知道可否容贫道仔细看看?”
江护国对萧月说的话不由得感到惊心。
吴良插话道:“道长何出此言?”
萧月道:“也没什么,贫道虽是修道之人,但对医术也有些研究,元帅若是不介意,让贫道给你把把脉如何?”
吴良正要说话,江护国已经说道:“无妨,道长如此善心,焉能拒却,尽管来帮江某把脉吧。”
萧月走过去伸手把住江护国的脉搏。
其实他并不会什么医术,只不过借着玄学上的一些治疗之法,做做样子罢了。
而且他也不是意在把脉。
在他进来这个房间看到江护国病态的模样那一刻,心中便有一丝疑心。
江护国暗沉的面色中有一些邪气。
像他这样的修道之人对于普通人不易察觉的东西来说,一眼便能看穿。
所以他立马起了一个念头:江护国的病并不是普通的病。
但由于他脸上那股邪气十分隐微,需要走近了仔细查看,所以借着给他看病的办法接近他,以便观察。
萧月看了很久,还是看不出那股邪气的来历,而且江护国身上并没有被什么脏东西附身,脸上透出来的气息怎么会有邪气呢?
这种情况萧月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其中原因,更不知道如何帮他治疗了。
江米妮见他把了那么久的脉,双目却一直盯着自己父亲的脸看,已没什么耐心,问道:“萧道长,脉把得怎么样了?”
萧月叹了口气道:“贫道医术低微,把不出什么问题。”
江护国笑道:“无妨,医生说我这病很罕见,至今从未出现过,道长把不出来也很正常。”
萧月道:“不知元帅是什么时候病倒的?”
江护国道:“就在五天前。”
萧月道:“上午还是下午或者晚上?”
江护国道:“上午起床不久。”
萧月道:“吃了早餐后才病倒的?”
江护国道:“是!”
萧月沉默!
江米妮道:“道长问这些干什么,莫非我爸爸的病是因为吃早餐吃出来的?”
萧月笑道:“贫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原因而已,吃早餐吃出这样的病也不是不可能。”
吴良道:“道长此言何意,莫非义父早饭中有人下毒?”
萧月道:“贫道只是猜测,而且也没有依据,下毒之事不敢言。”
吴良道:“道长虽然没有明说,但话中有话,看来元帅府中是有人想害元帅咯?”
江米妮惊道:“府中都是爸爸的亲信,谁会害爸爸。”
江护国突然哈哈笑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胡乱猜测了,哪会有人害我,在说要想害我他也要有那本事才是。”
众人见江护国自己都如此说了,便也不在胡乱猜测,为了不打扰到他好好休息,都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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