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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止戈拿下嘴上的牛奶袋,一脸无辜:“阮冬天,这就生气了?瞧你小气的。”
她小气?!
阮冬天冷笑两声,这厮显然不记得是谁在他挨揍关小黑屋的时候给他送馒头,是谁在他爹妈不在的时候邀请他来家里吃饭,是谁每天早上叫他起床防止他迟到了!
“金止戈,我就是小气了。我还告诉你,我现在很不开心,周一早上你甭指望我去叫你起床!”
金止戈扬扬得意:“怕你啊,你不叫我我也能起来!”
“那行,那就走着瞧。”阮冬天丢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金止戈能起来,能起来就怪了!他要是能按时起床,小脚老太太都能按时奔跑了!
金止戈得罪了阮冬天,没有了她用唢呐叫他起床,星期一的时候果然睡过了头。脸也没有洗,早饭也没有吃,一路狂奔到学校门口,差一分钟迟到。
远远瞅着阮冬天在前边走,马尾辫一甩一甩的,他上前揪住她的辫子,咬牙切齿道:“阮冬天,你可真行啊!”
阮冬天气到爆炸,掐着他的手解救自己的辫子,顺势踩他的脚:“说不叫就不叫,我说到做到!”
金止戈和阮冬天一年出生,又一块在宁城大学家属院长大,套用现在的话,那就是有着开裆裤的交情。他知道她的性子,只能顺毛捋,不然就得炸。他男子汉大丈夫,才不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于是,金止戈伸手揉了揉阮冬天的头:“行了,别生气了,我错了。回头你上我那儿去,看上什么尽管拿。”这是金止戈从小到大哄阮冬天的招数。
“稀罕。”阮冬天翻了个白眼。
许知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半晌没有开口。
霍飞宇从旁边探过头来:“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许知景指了指阮冬天和金止戈的方向:“和阮冬天在一块的是谁?”
霍飞宇定睛一看,不禁扶额叹息:“大哥,拜托你能不能别每天只知道学习,也学会了解一下人生好不好?那是金止戈,和你并称高一双神的金止戈。”
金止戈?许知景蹙眉想了一下,没有印象。
“他和阮冬天什么关系?”看上去,极为亲密。
“整个一中谁不知道,金止戈是阮冬天的青梅竹马。”霍飞宇有些惆怅,阮冬天身边有这么优秀的金止戈,让他这种对阮冬天有想法的优秀少年该如何自处啊?
“青梅竹马?”许知景慢慢地咀嚼着这四个字,竟生出了些酸涩感,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阮冬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晨吃了一碗红豆粥、两个茶叶蛋、三块葱油饼,第二节课下课,她就饿了。做完课间操,她就往学校小卖部跑,抢了两个红豆面包去结账,一掏口袋,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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