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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天投降:“好,我争取周末回去。”
许知景这才满意,纤长的手指敲着桌面:“嗯,我等你。”
练习这种事情,过犹不及。周末排练暂停一天,阮冬天回了许知景处,渡过了火热的一晚。
第二天下午,许知景送她回学校没多久,周佳送来了她们晚会上穿的舞服,让她赶紧试一试,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调。
裙子是改良式汉服,上身是红色的齐胸短襦,两朵栀子花的刺绣。下身是素色长裙,却又用银线勾勒出纹样,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阮冬天的长发悉数散了下来,微微一个转身,裙裾飞扬,带着小女生的娇媚,竟与她平日里活泼的样子大相径庭。
余声声几个眼底闪过了惊艳,“嗷嗷”地赞美起来,随即又齐齐笑出了声,笑容极猥琐。
阮冬天也发现了,捂着脖子不好意思地威胁她们:“你们不许笑。”
“不笑不笑。”余声声正色,“大家也不准笑,冬天胸前的小草莓,我们谁都没有看见啊!”
周样猛地点头:“没看见,没看见,我是小聋瞎。”
哎哟,那吻痕,她得多违心才会说没看见啊!
于晓辉上前,轻轻地拍了拍阮冬天的肩膀,语重心长:“注意身体,不过也没关系,实在盖不住,我愿意捐出我所有的化妆品,给你遮住。”
阮冬天炸毛了,摊上这么一群室友,还让不让人活了?
末了,她气呼呼地给许知景打电话,严肃地问他,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她身上留痕迹,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许知景虽然被指责了,但是心情很好,尤其是回忆起之前留下痕迹的过程,徐徐笑起来,对她说:“没办法,阮阮,对着你,我控制不住。”
这个时候以为说好听的就能让她消气吗?!什么叫控制不住,他是压根就不想控制好不好?
阮冬天气呼呼地对许知景说:“既然你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我也没办法了。晚会之前,我一直住宿舍,不会再回家去了!”
许知景的笑容一僵,心甘情愿地道歉:“阮阮,我错了。”
“晚了!”阮冬天果断拒绝了他的道歉,“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过吧,反正这半个月我是不会回去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许知景被挂了电话,大概是以前没有这样的经历,竟然觉得很新奇。他的阮阮即便是炸毛,也是可爱得让他欲罢不能。
想了想,他又给阮冬天发信息:“阮阮,你说裙子很美,我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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