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人自然没有撞在门上,而是“穿门”而过,落到了长街之上。
出了幻障,哭喊声霎时止息,耳目一片清明。木惜迟连叫了几声“苏哲”,全无回应。正要提步往后院寻去,余光瞥见一阵黑风往这边袭来。木惜迟下意识闪身躲避,双拳并出,却打了个空。同时后颈被用力捏住。
啊啊啊啊又不是猫啊狗啊的,干嘛揪住后颈皮啊!!
正要大骂壮胆,忽嗅到恶臭袭来,同时不光后颈,连四肢竟也被箍住。
五马分尸。
木惜迟脑中蹦出这四个字,一时血都凉了。
想象着自己被像个布偶般扯碎,铁打的汉子也遭不住了。木惜迟左踢右打,奋力哭喊挣扎,却完全无济于事。
心中已无期望,木惜迟绝望地闭上眼睛。
正值此时,耳边嗖嗖两声,似有利器以劈风之势而来。木惜迟挣开双眼,只见雪白剑光闪动,在自己四周如游龙翻飞。不出多时,周身桎梏尽除,身子已软绵绵落入一人怀中。
“多谢相救……”话未说完,木惜迟已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花影苔痕匆匆赶来跪下,都一副经过恶战的情状。
“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
南壑殊怀抱着木惜迟,冷冷看了跪着的二人一眼,一语不发。
“罢了罢了,好容易死里逃生,怎么又说‘该死’。”随后而来的青年形容俊逸,语意绵柔带笑,正是南岑遥。
南岑遥颠颠手,示意起身。花影、苔痕恍若未见,跪得笔直。
“起来。”南壑殊道。
“是。”苔痕满面惭愧站起,转身对花影道:“你可看清那东西是什么?”
“等我看清它,已吐了一筐了。单是味儿就能把人熏晕。哎……主上,等等我俩。”
木惜迟汗涔涔地伏在南壑殊怀中,稍有了些意识,两手紧紧抓着南壑殊外衣前襟,嘴里喃喃道:“幻觉……是幻觉吗?”
“不是幻觉,是我。”
听到这一声回话,木惜迟仿佛得了莫大的心安,彻底放松,沉沉睡去。
害,是我明哥。
经历了无数个惊险万状的梦境之后,木惜迟缓缓转醒过来。眼前浮影重重,半天才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玉白人影。
“二公子……”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