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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惜迟:!!!
他竟是飞电么!
那白衣公子面现靡费之色,恍恍惚惚走过来跪倒在南壑殊脚畔。
木惜迟稀罕道:“飞电,原来你能化人形啊!”
飞电微微抬眸,不知该不该回复他,犹豫片刻,低声道,“是的,木公子。”
南壑殊咬牙道:“孽畜!你究竟做了什么!想讨死么!!”
飞电垂下脑袋,痛悔无已,“主人杀了我罢。”说着眼泪簌簌而下。
南壑殊手已抬起,正要击下,木惜迟忙拦住道:“我看他似有隐情,不如你先听他说罢。”又对飞电道:“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解释一二呀。”
飞电泣道:“我亦不知怎么了。我真的不知啊木公子。”
木惜迟道:“那便说说你先头在做什么,怎的来了这里面的。”
飞电想了一回,方道:“我先头在马厩里,并没做什么,不过吃草罢了。那儿有一捆干草料,我想那必是主人为我准备的。我吃着草,竟渐觉体内如焚,神志昏聩,等我清醒过来,我竟……我……竟正在做那等荒唐事体……我正要自裁,遥遥看到主人过来,想着给主人磕个头就自裁的。”
说毕举手就往天灵盖上挥去,木惜迟忙又拦下。心说怎么和你主子一样,是个一根筋啊!
“这不是你的错,恐是那草料有异。”
“真的?”飞电如获救星,面上露出喜色,“依木公子说来,飞电并非那等淫、乱之徒,竟是遭人暗算?”又向南壑殊殷殷切切道:“主人……”
南壑殊半晌道:“我会查清楚,你先起来。”
木惜迟巴不得一声,忙扶起了飞电,一面又想,这个事千千万万要保密,否则驹子好好的坐骑界男神的名声就不保了。不仅如此,南壑殊的雅名恐也要被带累。于是向众人道:“大家过来,咱们都设个誓。日后对此事休得再提,更不能对旁人说去。若说了,便应了誓。”
各人知他心意,都道有理,遂逐一起了誓。唯独南壑殊独自冰凉。
木惜迟拍拍驹子脑袋安慰道:“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只是那草料需得好好查一查。”
那飞电自此对木惜迟千依百顺,感念非常。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如今众人虽不理论,然叶重阳作为“别洞”的主人,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只听他厉声道:“你究竟祸害了我多少精怪?”
飞电闻言,只得又跪下道:“我也记不清了,大约从进来的一路上……便一直到了这里……或许……”
“从南到这里一共两千多间房舍。每间房舍里就算有一只雌兽。还不算在路上浪的。有一个算一个……”叶重阳五内俱沸,浑身乱战,在心里呐喊出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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