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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重阳盯着木惜迟脸看了又看,忽然领会过来,“木公子,是你
三人一齐出来,见了众人,南壑殊面上始终绷得紧紧的,木惜迟眼睛却黏在他身上,笑一回,叹一回,歇不歇地软语薄嗔:
“又穿的这样单薄,又站在风口上。”
“我回回说你,你回回不听。”
“什么时候又咳嗽,嚷心口疼……”
木惜迟口里眼里唯南壑殊一个,把其余一干人都视而不见。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也弄不明白,也不敢说话。
这些人里独南岑遥见过木晚舟的面貌,待要说话又舌头打结。只盼着南壑殊自己早些说清。
却见南壑殊紧绷着脸:“我不冷,我不咳嗽,心口也不疼。”
木惜迟:“还说不冷!手都是凉的!”说着,将南壑殊双手握在掌心里呵气。
众人:“……”
南岑遥:“壑殊啊,木公子这……这怎么……”
木惜迟一听这话,惊得一撒手:“啊?你不是明哥么?”
南壑殊:“我……”
南岑遥不忍他两个被当热闹看去,只好将二人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将木惜迟一指,告诉说,这位确切来讲,应该称之木晚舟。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
小白:“凡人死了还有一缕魂?”
飞电:“执念?那是什么?”
苏哲:“爱情?那是什么?”
此时木惜迟已知眼前人不是南明,红着脸撤后一步,眼睛却禁不住直瞄南壑殊。苏哲凑过来嘻嘻笑道:“木头,你这样可真……真好看。”
木惜迟无心与苏哲混闹,满腔委屈缠绵不尽,头低了又低。
南壑殊走来隔开苏哲,对木惜迟道:“随我来。”说毕,向厅外行去。
木惜迟红着脸愣在当地,花影催他道,“木公子,还磨蹭什么,快去呀。”一行说,一行笑个不住
木惜迟一步挪三寸地跟了去。两个人在雨廊下相对站着。
南壑殊:“你自己去了地府?”
木惜迟:“嗯。”
南壑殊:“我……”
木晚舟生得比木惜迟更单弱,水杏似的眸子里含着两汪盈盈春水,将倾未倾,欲泻不泻。
南壑殊手指不受控地蜷了蜷,哑声道:“我一直想和你说一声对不住,还有,多谢。”
木惜迟心腔剧震,喉头发紧,才要说话,反先咳了一声。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只盼……”只盼你勿将情缘抛却,深恩负尽。
木惜迟不忍再说,五内郁结着丝丝缕缕婉转多情,琐碎细腻,无以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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