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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之邈听了半晌无话。南岑遥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便赔笑道:“父亲不必忧虑,孩儿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南之邈却笑了,“你预备怎样查?”
南岑遥一时哑然。随后胡乱搬出搜山、搜寝,并一些“严加盘问”、“滴水不漏”等语来搪塞。
南之邈道:“可你还未问过为父,遭袭发生于何时、何地,那人身形几何,用以何等招式。”
南岑遥登时如遭雷轰电掣,半晌也无话对答。
南之邈还欲说些什么,外面尺素高声通报:“禀尊主,少主。二公子来了。”
南岑遥一听,也不及多想,拿起脚便往外赶,不防踢翻了近旁一个香炉,自己也踉跄了一跤。
南之邈呵斥道:“你站住!他来了,你忙些什么?”
南岑遥只得站住。
南之邈将绢帛掖回袖中,立刻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面目。
南壑殊走进来跪下道:“原来父亲在大哥这里。叫孩儿好找。”
南之邈微笑着道:“壑儿,你我父子不必多礼,还不快快起身。”
然而南壑殊非但不起身,还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
南之邈“咦”了一声,道:“壑儿,你寻为父,所为何事啊?”
南壑殊忽然笑道:“父亲要务繁忙,本不应拿此等小事来聒絮的。无非孩儿——想在屋里添一位侍童。”
南之邈听闻哈哈大笑起来,“当是什么要紧事,原来为这个。为父准了。我殿中所有人,你看上哪个,尽可挑去。”
南壑殊又道:“父亲的人,孩儿断不敢使役。孩儿只在一众弟子中挑一个情愿的罢了。”
南之邈笑道:“那些小弟子们,怕不是争着抢着要去你殿中罢。你倒看准了谁?”
说完这一句,南之邈的嘴角渐渐收敛起来,只留了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双目灼灼地盯着南壑殊。
只听南壑殊道:“是兆思居那一位。”
南之邈彻底没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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