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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拍手道:“正为这个来呢,怎么偏忘了。”说着打开包袱来给木惜迟瞧。
“前日我与几位同侪上后林子玩了一遭儿,凡所的稀罕物儿我们皆不敢动,唯采了些新鲜核桃。味道真是好,若论滋补,据说赛得上一般的灵芝。故而我带了些来给你尝尝。”
木惜迟笑道:“劳你惦着我。”一面随手就拿了个什么东西来砸核桃。
两人一面说笑,一面就蹲在地上吃了好些。苏哲不经意一瞥眼,瞅见木惜迟手里砸核桃的用具,登时唬得魂飞魄散。忙说:“你拿的这个物件,我记得是放在那边槅子二层左数第一个的,由东南向西北方位略斜放着的。我方才好容易依原样儿摆好。这难道不是二公子的东西?你怎么敢拿来砸核桃?”
木惜迟闻言向手里一瞧,原来自己随手拿来,竟是一尊南壑殊用来束腰带的青玉飞鸾带钩。因笑道:“这倒是他的东西,可平常是我在经管。你见它斜置着,原是我放歪了。他再不留心在这些上的。何况青玉飞鸾本就坚硬无比,拿它砸核桃恰是正理!”
苏哲拿来放在手里颠了颠分量,“嗯,真沉手。”
木惜迟笑了一笑,起身退到床上,拥衾倚枕,坐看苏哲砸核桃。过不多时便呵欠连天起来,不由自主地躺下了。
一时又招呼苏哲道:“你来,陪我躺会儿。”
65 圆伍
苏哲指着自己鼻子,“我?我能么?”
木惜迟笑道:“怎么不能,他又不在家。”
怀着一种猎奇的心态,苏哲嘻嘻笑着拍干净手,一骨碌滚上南壑殊的床榻。
“啊唷,怎么硬邦邦的。比我的床硬多了!”
木惜迟笑道:“是么,我倒觉着很好。像是我自己的床。”
说完话,两人头凑着头静静歪了会儿,苏哲道:“不行了,硌得我浑身疼。”
木惜迟按住他道:“先别忙,你躺了这会子,可嗅到什么味道么?”
苏哲道:“没有啊,有味道么?”说着狠狠吸了吸鼻子。
木惜迟将南壑殊的枕衾推过去,“你细细地闻一闻。”
苏哲依言凑近,半晌道:“似乎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是檀香罢?又不很像,淡淡的。故意去闻,就又没有了。”
木惜迟道:“不用你辨认是什么香,只说你先前闻见过没有。”
苏哲摇摇头,笃定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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