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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惜迟便向叶重阳一揖,道:“这里除你我二人外,再无别个,只好得罪了。”
叶重阳摇着折扇点点头。
过了半日,叶重阳昏昏聩聩的,但觉走入一座金光大亮的殿宇,四下无人,脉脉融光簇拥着他往前,再往前。直到看见一个人端坐于莲座之上。
那人长发曳地,俊美无伦。竟是无量寿佛!
不,却不是无量佛,竟是覃宴升!
叶重阳先是一怔,接着满面泪痕飞奔过去。
“宴升……”
待来至跟前,忽的一道金光降下,将他击倒在地。叶重阳“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脸上却是笑着的。
覃宴升走来,将他揽在怀中,叫着他为他取的名字。
“临渊。”
叶重阳惨然一笑,道:“宴升,与你别后,我心已空了。那日得知你真身乃系无量佛尊,我又是喜又是悲。你又对我说了那样的话,我便知你心里没放下我,更加不知应喜应悲。日后便常是如此,不能自处。旁人看我漫不经心,只当我潇洒浪荡,谁又知我心有千钧,恨不能一死了之。今日死在你怀里,了了我夙愿一桩,我一生完满,再无希图。”
覃宴升待欲说话,却整个人如一阵轻烟散去,连同整座殿宇,顷刻间便消失无踪。
这里叶重阳满脸是泪,却只有木惜迟一人无不担忧地望着他,轻轻唤着他道:“重阳兄,重阳兄,叶掌门……”
叶重阳久久不能回神,半晌仍是怔怔的。一时醒悟过来,看着木惜迟道:“好,好,好,你初次习学,竟能深谙如斯。孺子可教也!”起身又说道:“今日不便再耽,我须得赶回菩提道了。”说着便要走。
木惜迟忙拉了他,赶着问:“好歹告诉我这术法的名字罢。”
叶重阳回头道:“这叫做‘衍梦’。被下蛊之人能在幻境中看见自己所思所愿的一切,且摧之不灭。便是幻出天地日月河山也不难,更不消提那小小一方臻境了,你想它固稳,他便比九霄云殿更加固稳十倍。你愿意它轻浪浮薄,它亦能如你心意。”
木惜迟撒了手,自言自语道:“这样厉害的术法,我竟轻易就学会了。我这便告诉公子去……”
叶重阳一个趔趄,用折扇敲他头道:“才夸你,这又憨了。我教你的可是作弊的法子。依你前述,那臻境是在你的识海中造境,由考官进入审视。而我教你的衍梦术却是在考官脑中种蛊,令其为幻境所惑。因而此二者看似如出一辙,其实大相悖逆。你如何告诉他去!”
木惜迟一惊,“难道要我这般骗他么?”
叶重阳道:“不然你另想主意罢了。我只怕你主意还没有呢,人已被赶出山门外一里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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