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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方知天帝有御旨下来,忙跪伏接旨。
原来七日后,天帝预拟在上青天梓林宫大宴宾客,特邀太乙无念境诸人一同参贺。
南之邈接了旨,留茶款待。因笑问道:“陛下有兴,可是为太子殿下的寿诞?”
那来使笑道:“南尊主有所不知,陛下现在是得了女儿就忘了儿子了。哪里是为太子殿下呢,那是为庆贺大公主殿下明珠还合浦。实告诉你罢,你们这几个人,凡是在下界与公主殿下同行过的,都要列席,少一个也不成。陛下要一一见过,还要大大的封赏!”
南岑遥看一眼他父亲,为难道:“天帝陛下恩赏,于我南家实乃无上荣光。只有一件事恐难办。”
使者便问何事。南岑遥答道:“当日与公主同行之人如今都在寒邸,一召即至。唯有一人,他原是敝府及门弟子,因日前两门考覈落了第,现已被遣返回家了。”
那使者便笑道:“这有何难,再请了来便是。不好为这等小事违拗了陛下的。还有一句提醒,凭那人是谁,速速请来,陛下已等不得了。他老人家早有此意的,只怪南天门前不知被哪个歹人泼了一碗毒药,毒气氤氲,臭味熏天。多少宫娥,清扫了多久,近来才闻不到臭气了,这才将设宴一事贻误至今。”
南之邈、南岑遥听了都诧异,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有南壑殊独个儿低了头。
南岑遥下来便同南壑殊商议。
“咳……我听说小木头家里逼他娶亲。他不肯,便被软禁了起来。”
南壑殊道:“大哥耳目通达,我并不知此事。”
南岑遥气笑了,“我好心告诉你,你倒来奚落我。”
说着又叹气道,“我不懂你们是怎么了,本来已经是车成马就的局面,忽然两下里都淡淡的。感情这种事,就要穷打猛追,一气呵成,像你们两个这样近一近,又远一远,就怕由此撒开手。我总想着寻一个由头,还给你两人拉拢到一处就成了。现有了这个机会,你怎么将人送走的,再怎么给求回来去。我可不管了。”说完一径去了。
这里南壑殊在书房里背着手,来回踱步。花影进来添茶,他便对花影道:“去将苏哲叫来。”
花影以为自己听错了,南壑殊从不待见苏家叔侄,怎的今天要见他?便问:“那小子又为非作歹了不成?我这就捆了他来!”
南壑殊道:“不必,好好请了来。我有话问他。”
花影满腹狐疑地去了,半日带了苏哲来。那苏哲也不惯被南壑殊召见,挤在壁角怂缩着,不敢进书房的门。
南壑殊便提着名字命他进来。苏哲蹭到跟前站好。
两人一坐一立,尴尬无言。
南壑殊:“你叔父近来好?”
苏哲:“劳二公子惦念,他老人家还好。”
南壑殊:“你……”
苏哲:“我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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