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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山的手被捆在身后，还没从刚刚的劲儿中缓过来，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咕太着“不去”。

“还挺爱书。”唐立言嗤笑了一声。

他心里还为刚刚那声堵着呢，这会存了心要让裴山难受，于是把裴山的脸按在其中一个架子上，笑道：“这些是什么书？”

裴山被他操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本能地想要伸手去碰自己的前端，但双手被束，后面又遭受不住撞击，只好难耐地动了动，向唐立言求饶。

“别……放开……”

“念出来。”唐立言并不打算搭理他的求饶，甚至身下加快了动作，更狠厉地磨着裴山的敏感点，“你不念，我就不射。”

裴山这才凝起神，只是书架上一排排字就跟鬼画符似的，他哆哆嗦嗦地拼了好几遍，才拼出个完整的答案：“刀……刀锋。”

“这个呢？”

“面纱……啊……”

裴山正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突然感到胸前一热——唐立言低下头，朝他胸前两点吻了下去——也称不上吻，更像是发情期的犬类在啮咬。

就好像听到轰的一声，裴山觉得自己的意识再一次坍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别停。”唐立言的嘴巴虽然没闲着，但仍能发出连贯的音节，甚至一手还朝两瓣有弹性的嫩肉上重重拍了一下。

“啪”地一声，裴山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掌印。

裴山就没一心二用的本事，哭腔越来越浓，侧脸抵在书脊上，勒出几道红印。

“求……求你……”裴山断断续续的说。

唐立言看到他浑身上下被自己咬得青紫一片，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又红又肿。

而裴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瞪着一双眼，却也不说什么狠话。

这副场景让唐立言没法冷静，真的遂了裴山的意，尽数泄在了里面。

裴山的后端一下下翕张着，时不时流出亮晶晶的粘液。

书架中排的书早就被两个人折腾得不堪入目，零零散散掉了一地，沾了好些不知属于谁的液体。

“帮我......解开。”裴山的膝盖被磨得通红，人也没什么气力，说话轻飘飘的，“手，快麻了。”

裴山的手腕并在一起，几条青红的勒痕比纹身还要显眼。

唐立言这才从大脑的空白中回过神来，松开已经被汗湿了的衣物。

裴山实在是撑不住，就顺着书架，跪坐在了地上。

唐立言在一旁冷冷看着他，拿纯白的布料擦了擦手，轻描淡写，把自己收拾利索。

裴山总算能挣扎着起来，一手把着书架，一手撑着地，双腿发颤地站起来。

“爽了？”唐立言轻蔑地笑了笑，“都合不上了。”

裴山没了几个小时前的主动劲，疲惫地走回沙发，瘫软在坐垫上，“累了，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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