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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还是指指点点,却又不明说,任苦主心里添了一个又一个疙瘩。
无所谓了,雁城而已。哪怕每个人都吐一口唾沫,也不会淹死谁。只是人人都说裴山行事诡异,却无人能了解,这具背负着血债的身体,要经历怎样的折磨,才能扛着不可说的爱与恨,等到今天。
可裴山还是相信,会好的。
这盼望很悠长。亦决心等到尾,等得起。*
就算,把团圆再推个几十年,也不怕。
唐立言上班,是顶着黑眼圈去的。
至于失眠的原因,更不必多说。总之一会气裴山,一会气自己,结果气到最后发现,其实谁都没毛病。
再说,就算是真有毛病,跟他也没半毛钱关系。
这么一想,唐立言就更气了,无名火蹭蹭烧了一晚上,偏偏又赶上第二天暴雨,整个雁城像被塑料袋罩住似的,吸一口气都烫鼻腔,偏偏又因着含氧量低不得不多做深呼吸。
阮明知看到他这模样,笑道:“言哥这年纪轻轻怎么还胸闷气短了。”
“去你的。”唐立言骂道。
眼睛就这么撇到电脑桌面,唐立言突然勾起阮明知的脖子问:“小子,你知不知道咱这,有啥人叫‘之白’的?”
“啊?”阮明知思索了一会,笃定地说,“没得。”
“确定?”
“确定啊。”
“那奇了怪了。”唐立言咕哝道,“裴山是哪儿人啊?”
阮明知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坏笑着问:“怎么突然问起他?裴老板的茶,还真是迷魂汤啊?”
“你是不是找抽?”
“别,我错了。N市人,好像N大毕业的。”
“N大毕业,来这儿,开个小书店?”唐立言觉得裴山的脑回路跟自己有得一比,“他图啥?”
“你好像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阮明知白了他一眼,“听说,裴老板要来这等个人来着——可能是雁城人吧,不然应该也没人会来这。”说完,颇为痛心疾首地说,“所以,阿Sir,别真被灌了迷魂汤,人心有所属好久了。”
“又找抽?”
“我这不是给你打预防针嘛!”
唐立言没理他,鬼使神差地,打开实有人口信息系统,朝里面输入这两个字。
检索栏下面出现一整页,找来找去,不是年龄对不上,就是籍贯对不上。哪怕是把范围扩大到全国,也没一个像回事儿的。
“不能够啊。”唐立言自言自语,“总不能是个黑户吧。”
又重新输入,什么古怪的姓氏都试了一遍,还是找不到这个人。
唐立言把筛选结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性别男、籍贯N市或雁城的同名人士只有三个,年龄分别是14岁、33岁和45岁。
唐立言盯了屏幕五秒钟,心里把一切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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