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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此时不是清晨,也没有什么爱自己的人。
裴山贪婪地摩梭了几下床单,听到脚步声离的近了,赶紧端庄坐好,拿手抚平了被弄皱的地方。
“你怎么光搁这儿坐着,倒是给自己倒杯水啊。”
唐立言走出来,看到他笔直板正的坐姿,不禁笑了笑,“怎么着,非得让我伺候你?”
裴山便摆摆手说不用。这一抬手,右边没包扎好的伤口就绽开了,血慢慢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唐立言赶紧上前,一边检查创面一边说:“你怎么还哪只手伤就抬哪只?生怕口子不够大是不是?”
话说得急,他自己都没发现,这急迫里似乎是带着亲昵的。
就这么两句话,跟个棉花糖似的把裴山包裹住了。软绵绵裹着心脏,沁出又甜又香的味道。
裴山暗暗想,光凭这两句听来像嗔怪的话,就够撑着他再守个几十年了。
唐立言倒是不知道这人心里拐了多少个弯,只是瞅见他的嘴角弯起,觉得奇怪,“这会又不难受了是不是?还笑呢,刚刚还拿伤手点烟,怎么不疼死你?”
说完,利落地消完毒清理完伤口,重新扯了快干净纱布包好。
“你好熟练。”裴山说。
唐立言吊儿郎当没当回事,“这不废话嘛,几年警校总不能白念吧。”
裴山叹了口气,这话题算是被堵死了。他只能在屋里环视着,假装自己并不尴尬。
床头摆着一张相片,裴山眼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于是拿左手指了指,“相片里面是你父亲?”
唐立言的手抖了一下,钳子把裴山冰得一惊。
“不是。”唐立言的声音明显沉了下来,从表情到肢体,处处显示自己不愿再多说。
裴山也不知道哪里触到他的逆鳞,突然吃瘪有些失落。
“行了,收拾完了。”唐立言站了起来,恢复平日里那副调笑的样子,伸手把裴山的头发打乱,“别沾水,别抽烟,别喝酒,少动它。另一只手闲着呢,可另一只用。”
裴山见唐立言收好箱子就往浴室去,于是放肆地环视了一圈,想把唐立言住着的地方都刻进脑子里。
唐立言突然在浴室喊:“冰箱里没啥剩的,给你煮个面,凑合一下得了。”
声音就像经过混响处理似的。
能吃到唐立言做的饭?裴山觉得自己今晚被幸福砸晕了。
屋里空调制冷很慢,唐立言觉得热,干脆把上衣脱到一边。
虽然更亲密的事儿也做过,但这会俩人都还算理智,也不是什么顶暧昧的场景。裴山觉得自己脸颊烧红,逼着眼睛从精壮的腰线上挪开。
唐立言一边打鸡蛋一边打趣他:“怎么不看了?刚刚不看得挺起劲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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