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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冬天都会裹成一个球,但还是容易感冒。
知道他其实挺爱笑,经常想到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就勾起嘴角。
知道他心情好的时候,说话的语气语调会不自觉地黏糊上扬,像是在撒娇。
……
再后来,就知道了他跟高一级的学长在谈恋爱。
那天他下了晚自习,想拍一点城市跟以往不同的夜景,没走平常回家的那条路,故意走些偏僻的地方。
然后隐在黑暗里,在某条僻静的小巷外停住脚步。
他看着巷子里昏黄的路灯下,今天才对他笑过的人被抵在墙壁,小声叫着另一人哥哥。
那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宁初平时那点上扬拖长的语调哪算是撒娇啊,此刻真撒起娇来,存了故意的心思,声音里带着钩子,酥麻地钻进耳蜗,听得他心脏霎时软成一汪水,一汪醋水。
他心里那些卑劣的情绪在颤抖地涌上大脑,难以自控地偷望过去。
黑衣黑裤的学长低头在那条细白的侧颈上轻啄,一手桎梏着宁初的后脑勺,一手将他的白T揉出褶皱,从背脊一路滑下去,扣紧腰肢。
掌心里掐着的腰跟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得能陷进去手指,被使劲揉压地往后仰出一段脆弱易折的弧度,修长的脖子也用力往后仰拒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难耐的求饶哭腔。
但从白T恤宽松空荡的袖口中伸出的两只玉白手臂,却软塌塌地勾缠在学长的肩膀上。
指尖攥着黑衣,不知道是不是还那样凉。
白星澜听着一声声绵软讨饶的‘哥哥’、‘学长’,一股烧心的火在身体里逐渐燃旺,倏而生出荒唐的怒气来。
他发狠地握紧拳头,脑子一片混沌,也不知道是想把这些扰人的声音打碎,还是想把那个看似清透易碎的人给揉碎。
等到两个人从巷子的另一头离开后,他才从黑暗的拐角走出来,瞪着通红的眼眶,看了许久。
然后举起相机,对着巷子里那一小块路灯的微光,摁下快门。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但就是这么做了。
甚至在国外的前几年,那一晚所见所闻的场景,都比其他任何的画面在他脑袋里停留得更久。
他以为自己回想得更多的,会是融在教室阳光里的那双漂亮眼睛,却没料到在异国他乡的午夜梦回里,画面闪过的全是黑暗中那两条一折就断的软白手臂,和那截被揉弯凹陷的腰肢。
醒来时,身体会像下了一场雨,鼻息间也满是潮湿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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