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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的手臂圈住他的腰,慢慢收紧,身体挪过来,将他整个人捞进怀里。
胸膛紧贴,呼吸交错,心脏的跳动听得一清二楚,宁初感觉得到对方的声音都仿佛随着心跳频率在震颤:“今天就问你一个问题,我发生车祸的那个时候……”
“……你在那辆车上面吗?”
燕淮在害怕——这是宁初在这样紧密无间的贴合中,清晰感知到的一个情绪。
他想起对方说的方向盘被打偏的事,心里忽然就开始变得酸涩,试图把尚有些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低声道:“不在,我不在,听到消息的时候,你已经被送到国外医治了。”
不知道燕淮信没信,但他可以感觉听到他否定后,燕淮是缓缓松了一口气的。
他知道,燕淮是希望他没有受伤的。
被窝与怀抱都太暖,宁初的意识很快又变得昏沉,低咳了两声:“可能感冒还没完全好……我感冒着凉的时候,身体有些地方会有点酸疼,体质原因。”
“是不是手腕儿也疼?我刚刚看到你揉了,还有之前泡了半天冷水的时候。”
果然被察觉到了,宁初还是庆幸之前痛的时候反应没有过激:“嗯,有一点。”
“我给你捂捂。”
燕淮将他两只苍白的腕子都轻轻握住,掌心的热度暖烫得几乎能渗进去。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痛楚真的少了许多,宁初把脑袋挪动到舒服的位置,安稳地睡沉了。
燕淮低垂着眼细细看他,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眼睑的每一根睫毛,不知道看了多久,也跟着睡着了。
而燕淮没想到的是,这也是他自己这些年来,睡得最安心最深度的一觉。
等他被燕球球戳醒的时候,床头的电子钟显示着过了三个小时,但他却感觉仿佛睡够了整整三天,每一根神经和汗毛都是舒爽的。
没有外物和心理暗示这些东西,他竟然能这么快地入睡,还能睡得这么沉,对他来说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好像灵魂里有一块残缺的地方终于完整,不再没日没夜地折磨着他。
而他终于知道了原因和解救自己的方法是什么。
怀里抱着的人暖乎乎的,身体绵软,额头有一点发烫,苍白的脸颊上泛着抹淡淡的潮红,嘴巴微张着慢慢呼吸。
燕淮冲燕铮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地松开手臂下床,帮球球把衣服穿好,叮嘱他:“玩儿的时候小声点,宁初哥哥在睡觉,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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