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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迟松了一口气,悄悄吸了吸鼻子,抿着唇跟在他身后。
两人到宠物店的时候店员正在给阿拉洗澡,满宠物店都是各类猫狗此起彼伏的吠声,阿拉混在其中的引吭“吟唱”尤其明显,工作人员好不容易带着它出来给它把毛吹干的时候,从他们脸上的疲惫神色能看得出来被它折腾得筋疲力尽。
等阿拉吹干毛、又美容剪了指甲,两人牵着它离开宠物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夜间的温度比起午后暖阳照耀时又骤降了几度,风吹得人脸上发疼。
成子言下午那转瞬即逝的自己动手做饭的温馨想法已经没了,即使两人此刻的关系还僵持着,但也没有拿身体健康赌气,就近找了个餐厅,柯迟跟着成子言进雅间坐下、无意中往窗外看的时候才觉出一点熟悉,这一片商业街正是他工作的餐馆所在的位置。
柯迟眨了眨眼,神色不自然地敛回了视线,垂眸看着面前的茶杯里的茶叶,半点声息都没出,安静得要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两人从公园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同对方交谈过一句,柯迟是心乱如麻、怕自己多说多错,索性保持沉默,成子言看起来是心情不虞懒得说话,但他也没摆脸色,还神态如常地给柯迟夹菜,叫柯迟心下好一阵酸涩。他动了动唇,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勇气说出来。
宠物店的位置离公寓所在的地方有点远,成子言没麻烦家里的司机,两人回去的时候在餐厅门口的公路旁拦了出租车。
司机看到体型庞大的阿拉,有点想拒载,但成子言给的价够高,他也只好点头,回过头再三叮嘱两人看好阿拉,别让它挠坏车里的东西、更别弄脏。
他的担忧在情理之中,成子言也没说什么,和柯迟一左一右坐在后排,中间隔着戴上狗嘴套的阿拉可怜兮兮地蹲坐着,甩了甩脑袋看起来很想号一声,被成子言警告地瞥了眼,就抽抽两声往柯迟的方向挪了挪。
柯迟感觉到手臂被阿拉蹭了蹭,这才将视线从窗外转回来,抬起手摊开掌心,让阿拉将下巴放在他手里,轻轻蜷起指节揉了揉它颈部的软毛,脸上的神情柔缓了些许。
阿拉下午和哈士奇打的一架耗尽了它过剩的精力,回了公寓脱掉牵引绳和狗嘴套就打了几个哈欠,成子言和柯迟换鞋的功夫便不见狗影了。
它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很讨厌Alpha的气息,却对成子言住的主卧情有独钟,一边从鼻子里喘出粗气嫌弃沾染了成子言信息素的被子、一股脑地推到了地板上,一边又舒舒服服地窜上主卧的床趴下准备睡觉。
它现在没了多余的精力再咬烂一次成子言从衣柜里拿出的新枕头,但仍以一种孜孜不倦的精神咬出几个牙印,又蹬上自己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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