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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好吗?从此以后脱了奴籍,做个小本买卖,也不用被人呼来喝去可比现今强多了!”
赵娘子被摇得一阵头疼,心里又是苦闷,至始至终都不敢看春雪一眼,似乎只要那么一破功,就后悔将春雪嫁出去。
春雪还在闹,赵娘子一狠心把她的手拿开,高喝道:“好了!在这样休怪我将你卖到勾栏院去!刘妈妈,将她的卖身契拿来,现在就她带出去!”
刘妈妈听命后取来一个小盒子,里面就是春雪的卖身契,春雪流着泪看着越走越近的老嬷嬷,心如死灰,喃喃道:“娘子就连一晚都不容我么?”
刘妈妈拉着她,玲珑眼尖看到春雪裙子上染了血迹,因此请求道:“娘子就留春雪姐姐一晚吧,就是将伤口包扎一下也好。”
赵娘子这时才转过头看着春雪,春雪的膝盖果真一片血迹,心下一痛,可还是装作冷酷的样子:“既然如此,刘妈妈你就照顾她一晚,明儿一早,你就将她送走。”
春雪被刘妈妈和玲珑搀扶走,还剩下小丫头忙着整理刚才的狼藉,谁都不出声,生怕被赵娘子怪罪,今日赵娘子可谓是发了千年来头一次火,也不知道那个春雪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如此下场。
此后一夜无话,只有赵娘子对灯落泪。
天亮后,赵娘子便叫来玲珑,“她昨晚可好?”
玲珑红着眼睛回答:“姐姐抱着那盒子哭了一夜,娘子,您真要把春雪姐姐嫁人吗?”
赵娘子心下疲累,只是挥挥手,门外刘妈妈说春雪来了,她不知怎么去面对春雪,没让她进来。随后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春雪站在门外,“娘子,是我。”
“你来做什么?”
春雪道:“奴是来和娘子道别的。没有娘子就没有奴婢,娘子大恩没齿难忘。”
赵娘子听了这句话暗自垂泪,可还是硬着心肠说:“话也说了,你走吧。”
门外许久没人回答,过了会刘妈妈站在门外,映着一道佝偻的影子,“马车都已备好了,娘子可还有什么话没有?”
赵娘子挥挥手,无话可说。
刘妈妈走后,赵娘子又哭了一会,谁知又听玲珑讲府中来了人,她心中一颤,哑着嗓子道:“派谁来的?”
玲珑面有难色犹豫道:“是管家。”
赵娘子皮笑肉不笑,“他说什么了?”
“说二娘想念娘子,还请娘子速回。”
赵娘子闭着眼睛,想着那老货倨傲,怕是迟了一刻就不饶人,搬出二娘来不过怕自己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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