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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灵桓则对管家说道：“管家，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出充满血腥味的房间，来至廊下无人处。

卫灵桓道：“你可知你家主人昨日都做了什么？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管家回道：“正是什么都未发生才教人奇怪，昨日还好好，也已经能坐起身来，因此晚间看候的人也没前几日那么多，就留了一个丫头，我以为再休养一段时日便能痊愈了，谁知……”

“昨晚是谁看护的？”

“是个叫小翠的丫头。”

卫灵桓点头吩咐身后的人去找到这个叫小翠的丫头。“方才听管家说怀疑是赵氏与人里应外合害死了冯公，可有什么说法？”

管家见他提起便以为卫灵桓也怀疑赵娘子，立马开口倒豆子般恨不得将赵娘子说成个吃人心肝的妖魔，“不瞒卫少卿，府中上下早已知她对主人起了杀心，可她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收留她一家老小，谁知是个白眼狼，我猜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身边的春雪，三月时候去了菩提寺，回来后就说春雪不听话已被赶走，这可是个笑话，谁不知那春雪自小就服侍着，感情那叫一个深，哪有轻易打发的，现今想来可不是为了谋害我家主人才想的法子吗！”

又继续说道：“还有来抓人的那天，也怪我糊涂，等想起来才发现二娘和那个叫玲珑的丫头也不见了。”

“不见了？”卫灵桓惊讶道。

管家连连点头，“二娘是赵娘子的妹妹，我家主人平日里也疼她，不知道被教了什么也是小白眼狼一个，玲珑就是春雪走后跟在身边的，定是那天趁人不注意溜走了，指不定就是去了春雪那，藏起来，真是这样只望卫少卿能赶紧抓到人，好好询问一番！”

卫灵桓听着，抬眼见远处有几个孩子在玩闹，好奇地看着这里，随口一问：“冯公有孩子了？”

管家也见到那几个孩子，含糊道：“那只是家中下人的孩子，因我家主人心善，准许他们进府来玩，又因万娘子和她都未曾有子嗣，年纪大了就格外喜欢孩子。”

“万娘子？”

“那是我家主人第一任妻，可惜去世得早，一个子息也没有。”

卫灵桓点头晓得，此时派出的人都回来了，一人道查遍府中各处并没有发现类似可疑之处或是凶器的东西，只有在冯铎尸体旁掉落的一枚不大的宝珠，卫灵桓接过，那宝珠被打磨得光滑，质地上乘，并非常人所有。卫灵桓问管家是否看过这宝珠，管家接过仔细看了几眼，摇了摇头称从未见冯铎有过这样的东西。

衙役便道：“看来这东西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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