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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管家听他狡辩瞪红了眼骂道:“你放屁!”一面又向卫灵桓说道:“卫少卿你也听到了,此人牙尖嘴利,不说一句实话,欠赌债之事可不是一回两回了,分明就是被主人发现责罚,心生报复!”
刑二急忙喊冤,管家要扑上去被人制住呵斥。卫灵桓扫了一眼管家,管家兀自害怕噤了声。
卫灵桓展开血衣,发现是一件里衣,喷洒的血迹都沾在背后,因时间长了业已发黑。又拿桌子上的匣子,普通质地,就算是当也不值几个钱。匣子里只有一本半旧不新的册子,已有卷边,可见冯铎生前喜爱之情,然当翻开其中一页时卫灵桓眉头紧紧皱起盯着左下角蝇头小字“万元贞”,留了注意,随即冷笑一声:“刑二,你可知你主人在里面放了什么?”
刑二摇头说不知卫灵桓又问管家,管家支支吾吾说不明白,一旁衙役也好奇偷瞄一眼,只看一眼便骇然,尽是些不堪坏眼睛的东西,心里总算明白那冯铎何至死成这副模样。
卫灵桓暂命刑二收监,待人被押走,卫灵桓问道:“万氏是否曾是冯铎第一任妻子?”
管家连点头:“是,不过已经去世好多年了。”
“因何?”
“这……是场暴病。”
卫灵桓扬手让他退下,管家连忙道:“那匣子可否让老奴带回去?”
卫灵桓望着管家,管家被盯得冷汗直冒,良久才听得卫灵桓无波无谰的声音,“这东西是本案重要关键,管家放心,待水落石出必定完好无损归还。”
管家无法只得离去。衙役上前询问:“卫少卿,这么一看恐怕这事和那赵娘子真的无关了,他藏了这东西想必是有人寻仇了。”
卫灵桓摇头,让人将血衣都存放好,又命衙役几人这几日去冯府,每个人都要细细盘查一遍,又让人写一份有关冯府仆役名录一张,从何时来,待了几年都要写上。得令散去后,卫灵桓又翻了一遍那本册子,里面不仅写了名字,有些还署上了日期,翻过其中一页一张熟悉的脸,卫灵桓楞了一下,就将册子一合扔至一边。
崔珺下了值,后两日都是休沐,见天色还早想起已有许久没去见元贞了,想来两人因缘巧合去岁相识,虽然元贞比自己大了许多却因意外只有几岁孩子的年龄,心思纯净,一来二去就疯玩在了一起。
出了宫,崔珺先是去铺子买了元贞爱吃的果子,又带了一点好茶给元贞奶娘,顺着路走,出了皇城笔直走,拐几个弯过几个坊市便到了元贞家门口。
崔珺轻轻敲了门,喊着元贞的名字,过一会过听见元贞蹦跳的脚步声,门后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眼睛闪着星子,一见崔珺就笑,“阿琢来啦!奶奶!阿琢来啦,你听见没有呀!”
年纪大的奶娘步出屋子,赶忙将崔珺迎进屋子,“许久不来了,最近可好?怎么瘦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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