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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又把刚才看到的乐事说了出来，仔细说了那个刘妈妈，真不像个上了年纪的，和个小丫头打架居然还没落下风。

“小丫头恨也就算了，那个刘妈妈算怎么回事，我到看不出来她哪里是个老人家了。那个样子，那小丫头怕是也得不到什么好。”衙役啧啧点头，头天开了眼界。

“竟有这事？”卫灵桓问了一声。

衙役赶紧点头道：“卫少卿可是没见到，那样子就像被抢了汉子的女人，那个狠劲，我等在旁都看得惊讶，那管家脸都臊得抬不起头了。”

卫灵桓敲着桌子，半响不说话，衙役站在一边不知要做什么，等了一会才见卫灵桓开口：“我去见刑二，你们这几日多注意冯府，尤其是那个刘妈妈，勿打草惊蛇。”

“刘妈妈？”衙役再次确认了一遍。

卫灵桓点头，两名衙役摸不着头脑，搞不懂此事和刘妈妈有什么关系，但还是领了命，轮班监视冯府。

随后卫灵桓便去了刑二的牢房。

刑二关了几日已是不修边幅的样子，冯府又没人来，更没有人管他，只把他放在牢里，定时三餐，一句话也不多说。牢里又安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免不得让人瞎想八想。此刻见了卫灵桓就和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见了天神一般，刑二扒住牢门干嚎道：“卫少卿，您可要救救小奴啊！”边嚎道边伸出黑漆漆的手抓住卫灵桓的袖子。

卫灵桓不为所动，抽出自己的袖子，说道：“此事自会有定论，我来是要问你件事，端看你怎么回答。”

刑二犹豫了一下，实在不知卫灵桓要问什么，若是问冯铎被杀之事，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卫少卿要问什么？小奴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若是问我家主人的事，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知。”

“我问你，当时冯铎还未进京你便跟着他了？”

“是，小的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家主人了。”

卫灵桓点头继续问道：“那就是说你也了解万家的事了？”

“万，万家？”刑二未曾料他是要问这事，舌头打了结说不利索，要说万家的事，刑二算是不该知道的一清二楚，该知道的却一知半解，因此不该如何回答，又心生不妙，便吞吞吐吐。

卫灵桓压低语气道：“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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