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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此事一揭,有心人一想便知杜娘子的孩子必定是江敏之的,这几日常见江敏之与王家娘子出门游玩,顿时书生意气,想那江敏之美人在怀,徒留杜家娘子名声尽毁,死后也不安宁,见他竟和无事人般到了湖心亭赏诗作对,便心有不忿,出言教训。
江敏之一脸茫然,还不曾明白那人说什么,说来也无辜,李家由于淳娘子的命令凡是和杜家有关的事都不能在府里说,因此那江敏之也不知道杜汐怀子已传得沸沸扬扬,毁誉参半,那人见江敏之如此反应,怒其冷酷狠心,骂道:“可见你是多么道貌岸然,我们这的人那里没见过你与杜娘子恩爱时的情谊,哼,如今你攀上高枝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装傻充愣,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们吗!”
“这……我实在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江敏之拱着手道,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交好的书生突然发难,只好求解。
那书生指着他道:“还装傻充愣,你可瞧瞧外头都怎么说的!杜府大量,没找上门来,若是发难,你还能在这安心游湖赏景?!”
江敏之说得心中一紧,想及的确这几日风平浪静,他以为事情还未查明,不想这只是假象,但若是问想必必会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一时着急,冷汗淋漓,不知该如何,竟想跑去大理寺问个明白。
一旁的人见他的样子不像伪装,看他可怜脸涨得通红,便侧身对着他耳边说到这几日的流言,江敏之一听犹如五雷轰顶,身体向后一踉跄,还好有人扶住问道可还好,只是他耳边轰鸣,无力回应,满脑子都想的是那些流言,似箭将他的心戳得千疮百孔,那泪止不住地落。
书生一见只道他是鳄鱼泪,冷哼一声,正要讽刺几句,便见王家娘子来了。
淳娘子见江敏之神色不对,又见亭内众人避讳不言,早已知事实如何,便扶着江敏之,柔声道:“敏之,你如何了?我们回家罢。”
谁料江敏之见是她挣脱了她手直直望着她,“你骗我。”
淳娘子见他挣脱自己的手不愿碰,心中黯然,孙妈妈在一旁见了忙上前说:“这大家都在这,说话也不好,夫郎不如先回去,夫妻间的事怎好在这说呢?”
江敏之不回话,只和淳娘子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可这这么多人,论是淳娘子刀枪不入,也无法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保持镇定,更何况给自己难堪的是自己的夫君。孙妈妈急得不行,已经想到该如何用强硬手段把江敏之带回去,江敏之也知自己不该如此为难,只是心中闷火越烧越旺,最后别过头不看淳娘子,向湖心亭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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