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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淳娘子果真说到做到,收拾了心情,滴水不漏,只是与江敏之分了房,无论谁来请她都推拒身体不大爽利,不便见人,便是江敏之说要见她也被推了。
江敏之见淳娘子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肯见自己,那日提的和离的话题拖了又拖,犹如一张悬在二人头上的催命符,不知什么时候就将二人的夫妻情份摧残殆尽。
僵持了几日,江敏之无法再等下去,为了逼迫淳娘子来见他,已准备了一封和离书,最后打碎了杯子,割了手腕。
此事一出报到了淳娘子面前,淳娘子那时晨起,一听此话竟硬生生捻了脂粉染得尽是红色,苏荷赶紧帮着擦手心,又骂那个来报信的人,“你们是怎么干的!”
淳娘子一摆手,让人退下,又收拾了已碎掉的胭脂,继续坐在妆台前描眉敷粉,一点也不担心割了腕的江敏之。
苏荷疑惑她的态度,便问道:“娘子不去看看夫郎么?”
“他舍不得现在死。又怎么会下狠手。”
苏荷噤声不说话了,等到吃了早饭,淳娘子也未急着去瞧江敏之,而是等着大夫看完了江敏之,让孙妈妈带了人来回话,听了一些话,开了几副药,如淳娘子所料江敏之的伤并不严重,送走了大夫后她才带着人姗姗来迟。
江敏之躺在床上,手腕已上了药处理好了,一见她来江敏之挣扎的坐起身来,淳娘子冷眼看他,不像前次那般紧张,她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瞧着自己的夫君,生不出什么来情思了。
江敏之从枕头底下拿出事先写好的和离书,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愿见我,不得已才用了这个法子。”
淳娘子未回话,江敏之尴尬地低下头来,他知道淳娘子待他如何,若是没有杜汐他定会好好爱她,然而事已至此,他已打定主意一人不能独活,所以才提了和离,既不让淳娘子难堪,去了地下见了杜汐又不会因自己还是王家夫婿而无颜见面。
他抬起头来看着淳娘子,见他消瘦,心里更是愧疚不已,“和离书我已写好,等我离开了,你要如何都可以,我必不会有任何怨言。”
淳娘子听他如此道,看了一眼被他拿在手里的和离书,扎着眼睛生疼,她又打量了一番江敏之,不像是要寻死之人,眸子中尽是要与心上人团聚的喜悦。淳娘子心中悠悠一股怨气,不知如何发出,开口道:“你是已想好了?”
江敏之点头。淳娘子闭上眼随后起身拿走了他的和离书,翻看了几眼后了无兴趣,看也不看江敏之一眼,走至门口,她回身又问道:“你不后悔了?”
“是。”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报复你你也毫无怨言?”
江敏之再次点了点头道:“是,本就是我对不住你。”
淳娘子深深看了几眼,出了院门,回至房中,孙妈妈和苏荷都在等她,一见她回来立马都上来问着情况,孙妈妈见淳娘子将信随意放置一边,拿起来看吃了一惊道:“那江敏之疯了?怎么能不顾娘子的名声做出这般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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