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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要再吃一盏，卫灵桓打断他问道：“说罢，来找我什么事？”

蒋云中停了一下，反问道：“我能找你什么事？”

卫灵桓听到这话眯起眼睛，他脸上分明藏着事情，却又不说，无端被占了时间这令卫灵桓心中略微不爽，因此强硬道：“你既不说便是没事了，吃完了酒你就走罢，我还有事请便罢。”

蒋云中听此知他怒了，只好几声赔罪，说是有事来找，只是不好开口，卫灵桓又坐下等着他说，蒋云中敲着桌子，吃不定此事卫灵桓是否会不会帮忙，因此还是吞吞吐吐的挤不出一个字来，卫灵桓耐心用尽撒手不管，蒋云中连忙要拉住他的袖子，可惜他吃了酒站不稳，没沾到衣角自己摔了个狗啃泥。

卫灵桓抱着手臂，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站起身来吐着草屑，跳起来骂人，但骂了会见卫灵桓眼神不耐，便噤了声，随后破罐破摔般说道：“你还记得聚喜楼的案子罢？听说凶手抓到了？是那汐娘子的情郎？”

“你问这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凶手不太可能是那情郎啊？”

卫灵桓看他一眼说道：“此案已经判决下来。”

“这判了还能改的不是吗？更何况指不定凶手另有其人呢？”蒋云中反驳，卫灵桓奇怪地看着他，直教蒋云中尴尬，只好搓着鼻子不搭话。

“你怎么笃定凶手不是那江敏之？”

“这我不是问的你吗！”

卫灵桓见他还不肯说出实话来，拐弯抹角问他聚喜楼的案子，当真磨人耐心，自道自己在这和他浪费时间还不如回房看书，蒋云中见他面色沉下来，忐忑不已，听卫灵桓压低声音厉声对他说：“你若讲不出来现在就走罢。”

蒋云中叠声叫不，也知他耐心殆尽，什么好脸色也没了，只得一五一十地都把事情讲出来，讲完后又怕卫灵桓把他踢出去。

卫灵桓冷笑道：“他江敏之在牢里和你讲了几句话你便真信了？”

“他毕竟也算作是我朋友，我也没想到最后会出这一茬，更何况平日里我也并不觉得他是这般小人，他求我，也不像骗人，正巧我认识你，这不就想让你帮帮？”

“怎么帮？”卫灵桓冷声，蒋云中愣了下，“怪道我在大理寺见到你，还以为你要做什么，蒋云中你可别忘了以前被人当靶子使。”

“这我知道！”蒋云中皱起眉，“我知道那时若不是你出手恐怕我早死了，可是这次我也好好想过，私底下偷偷查，若是找到了便是好事，若是他骗我我就当此事没讲过，那胡志道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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