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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蒋云中听着外边暂时还未有动静，打开后门瞧了瞧，没有人在，便快速溜出来，从另一条巷子走了。

说到崔珺卫灵桓，离开了早饭摊后就相携向皇城走去，路上卫灵桓见崔珺打了两个哈欠，就问他昨晚是不是睡不习惯。

崔珺直摇头，没告诉他自己是看了他好久才睡去，就说早上被蒋云中声音闹起来才觉得现在闹不醒，并不是睡得哪里不舒服。卫灵桓略有怀疑，怎么瞧他都是没睡好的样子，眼睛下面还泛着青，昨日见着还精神得很。

崔珺勉力解释了一通，卫灵桓才点头接受这个说法，又过了会崔珺问他是否相信江敏之是杀害杜汐的凶手。

卫灵桓平淡说道：“若是我相信他不是凶手，那我找的证据便都会是证明他无罪的，若是我坚信他就是凶手，哪怕他并不是我也会找到一些证据证明他有罪。”

崔珺听了侧着头满脸不解，“那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啊？”

卫灵桓轻摇了头说：“你日后就会懂了。”

他这么说崔珺心里更加好奇，不解其意，想了想便问：“那你的意思是说指不定我们找的证据也许并不能证明他无罪？”

卫灵桓并没有回答，崔珺只好自己想，想不通就懒怠想了，问起杜汐是怎么死的。卫灵桓回道是喝了毒酒死的。

崔珺又问是什么毒，卫灵桓因此前这案不在他手下，只知道这点，什么毒什么形状便不知了，想了一下才想起在大理寺听到的说杜汐的毒让她全身起了红斑。

“红斑？”

卫灵桓点了点头，崔珺想了下还未想到有什么毒能让人全身起红斑，“我在宫里也没听到有什么毒能让人全身起红斑呢，若是验尸仵作没验出来是什么毒么？”

“我今日可以去问问。”

“不会让人起疑心么？”

“不会。只是闲话几句，谁会想得到。”

崔珺听到卫灵桓的保证便不再说什么了，到了皇城，卫灵桓进了大理寺，崔珺则是要进宫。

卫灵桓到了大理寺后径直走到了验尸房，先是不动声色问了几句前几日送来的无名尸体如何，仵作恭敬地回答几句，卫灵桓点头，突然仿佛起了兴趣一般问到了杜汐这案子。

“听说凶手被抓住了？”

“是啊，谁知道居然是她的情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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