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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是不是真烧了?”崔珺插进话来,“我阿娘去世后我耶耶也未曾做到像她如此的地步,前面还好说,只是这堆在后院而不是放进库房里又算什么?”
卫灵桓揉着额角,想到此前那杜李氏上门将胡志道骂得狗血淋头,为杜汐讨公道的样子,可谓是爱子深切,哪怕是个失了理智的母亲,也未有人曾质疑,只是今晚一遭到是开了眼,她对杜汐遗物的冷漠不得不让人生疑。
“既未找到也没什么,好歹我这找到了江敏之留下的,况且那杜李氏奇怪的行径也算是有个收获。”蒋云中笑着说,拿出怀里的信摊在地上。
他拿这信给他们两人看,崔珺拿起来瞧,字迹秀丽不说,那纸张透着光洁白如雪,染了花不显浮艳,凑近了他还闻到些许清幽的香气,倒不是常用的香熏得,稍显有股野生之妙,浑然天成,“倒像是花熏的。”
崔珺拿着纸又给卫灵桓,蒋云中闻,都闻到了这股香气,尤其是蒋云中,他接触香料多,更加笃定是拿了花做的香包日夜熏着才有这般的效果。
崔珺又拿了其他的看,也是有这香,但都不一样,似乎是用不同的花气熏的。
“只是没有最关键的那封,在大理寺里也不好拿了过来。”崔珺嘀咕道,蒋云中拍拍肩道:“这不难,让卫灵桓明日找机会瞧个一眼,他记性好,能记得住,况且不还有那嫁出去的阿晶?她最熟悉,又不在杜府了,方便我们找她去。你说怎么样?”
卫灵桓点头同意,蒋云中又看着崔珺,崔珺想到自己明日似乎休沐,可以拨出一天时间,也点了头。
第二日清晨,杜府后门打开,几个仆役将箱子都搬到了一辆木板车上,随后又给了银钱给那等着的赶车的人,一声清脆的鞭响,牛拉着这箱子离开了杜府。
蒋云中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记下了那板车拉走的方向,那板车的模样和拉车的人,回了院子。
此时崔珺两人刚醒,见蒋云中从外面回来,似乎醒了许久,蒋云中一进来便笑着说:“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杜府叫人来了后门把东西运走了,这时光正好,又没人瞧见。可巧让我看到了。”
“你怎么想起来要看着这个?”崔珺问。
“我昨日在意,便想既然这架势也不像是要收进库房也许今天他们会叫人来处理呢?所以我就记下了。”
崔珺点头,三人洗了把脸,今日唯独卫灵桓还需要去大理寺,因此便是崔珺,蒋云中需要在外跑着。
用过了早饭,卫灵桓先行去了大理寺,蒋云中先记着早晨见到的板车的样子,决定先去打听一下,问崔珺可有什么头绪。
因蒋云中说那方向也不像出城的,出了城还要盘查,带了那么多器物不免让人起疑,崔珺想了下说:“要不先去当铺瞧瞧?有能力收那么多东西的,可能会是裕锦当。”
蒋云中也这么觉得,便和崔珺走去瞧,果见门口停了早晨的那辆板车,几个当铺的人正忙着卸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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