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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你没察觉到方行止对你妹妹有什么举动吗?”
钟柳云想了一会不太确定,“柳荷到我这才过了一个多月,期间他回来过三次,只有第二次他在家呆了有几天的日子,和柳荷都是正常交流,也挺照顾的,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出格的。难不成……”钟柳云转头问向她:“你告诉我,他是不是私底下?”
钟柳荷摇头:“没有,可不就是没有,我才没防备么……若是我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可能还想接近他,肯定把信给他塞门缝里去。我是不想见他的。”
钟柳云一面松了一口气,一面心又揪起来,从来不知方行止隐藏得这么好。
“事发第二天,没有人见过你还有方行止么?”卫灵桓问。
钟柳荷回答:“我已被折磨了许久,根本没力气,况且只要我有要逃的举动,他就打我,后来好容易天亮,我见他睡熟了,就跑了出去,只是我这模样哪里能见人,当时一心求死,便从后门走了,也算我命好,被牛姐姐救了。至于他,我真不知道他后来去哪里了,那天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卫灵桓听了后抿了一口茶,请钟娘子将那日留守的人都叫了过来。
那些人都不知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只见有个穿了官府的人来问话,个个都低垂着头屏气凝神。待问那日方行止有没有出门的时候,还几个人不清楚状况,都只是摇头,钟柳云在一旁渐渐脸色沉下来,想不到自己离开后,府里的纪律那么松散,便训斥道:“我临走前还对你们耳提面命的,如今问阿郎竟一个一个都不知道!”
几个人忙道:“不敢偷懒,都是按着点来的,小的们的确是没见到阿郎。”
这样一说谁也不知怎么办,好在一个小厮突然道:“奴婢见过阿郎。”
“快说。”钟柳云催促。
小厮道:“因晚上下的大雪,早上必定要清理门口,况且阿郎晚上没离府,车夫都还在,早上肯定要扫雪的,虽然天色灰蒙蒙的,还不大亮,不过小的还是看到阿郎急匆匆要出门,只是不知为何,门口也没见车夫的影子,奴婢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
“没有带任何东西?”
小厮回答:“是的,所以奴婢觉得有点奇怪,两手空空的就离开了,也许是什么急事顾不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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