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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锦屏今天这身柔顺飘逸,不像是装了什么多余物件的样子。
晏锦屏迎着他的目光,把手伸进袖子里,四处找了一下。然后沈连星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他那飘逸宽大、绝藏不住什么东西的袖子里,掏出了——两盏铜制的油灯。
他动作十分自然地把油灯打开,两指捏住灯芯轻轻一搓,油灯便‘倏’地燃了起来。
“这下好多了。”晏锦屏满意地松开手,把两盏灯分别挂在了两人的船头。
“……”沈连星在油灯和晏锦屏的袖子之间来回看了又看,表情逐渐陷入了疑惑之中。
“袖里乾坤。”晏锦屏很快注意到他的视线,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人到底在思考些什么,于是解释道,“只是一个存放东西的小伎俩,沈公子见笑了。”
“这可真是十分方便的技巧。”这能耐对于一个工匠来说相当实用,沈连星称赞着,面上就情不自禁地带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好说。”晏锦屏神色平常地笑道,“你若是感兴趣,隔天有空我教你。”
“我能学么?”沈连星真心实意地惊讶起来,虽说他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一号人物,可要说这些法术之类,却是真正从来没接触过的,“没有些什么特殊的门槛?”
这一路走来,虽然他表现平常,但见过了这些奇异的事物,沈连星心里其实带着不少惊奇。只是他冷静习惯了,喜怒都不形于色,也就不会叫别人轻易地看出来。
精怪、伥鬼、建木……若不是晏锦屏,这些东西与他之间仿佛一辈子都建立不起联系,更别提让他去学袖里乾坤的法术了——这沈连星更是想都没想过。
世人谈起法术符咒,也总是神化敬畏居多,仿佛如果是和这些东西相关,就必定是神秘的、普通人沾染不了的。
沈连星虽然不信这些,却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些影响。
“可以啊。”晏锦屏不明白他为何是这样的反应,对于他来说,这法术真的是再普通不过了,“崂山上的小道士都能学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行?莫非……沈公子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要真是这样,他打算先笑话沈连星一番,再纠正他的错误观念。
晏锦屏自打遇见沈连星以来,一方面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对方,另一方面又对自己这种不争气的态度感到不太痛快。加之沈连星对他的态度一直有些暧昧不清的,让人看不懂他到底想要什么,于是晏锦屏明明没吃亏,却下意识地总想替自己找回点场子……心态简直可以说是十分幼稚了。
“那就麻烦晏老板了。”谁知沈连星压根没接他话茬,顺理成章地答应了下来。
末了还笑了笑,又道:“老板之恩于我,可是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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