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晏锦屏目不斜视,穿过大堂,径直走向楼上。
沈连星跟在他身后,见他越走越往里,停顿了一下,低声道:“你是不是……走错了?”
这条路好像通往的是他的房间。
“我那房间借给白茕茕吃饭用了,现在住不得。”晏锦屏理直气壮,也不回头,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怎么,你房间里藏了人,我不能进?”
“能进。”沈连星表情古怪地盯着他的背影,声音缥缈,“能进……没有别人,随便进。”
晏锦屏在门前停住脚步,半侧过脸来看了沈连星一眼:“你想说的就这些,没了?”
沈连星:……
当然有。
不光想说,他还有许多事情想做。
红袖招再次生效,晏锦屏的声音与表情都极稳定,只是难以控制身体上的反应,况且他也没故意控制,于是脸又红了。
红得不明显,仿佛暖玉上映了一抹晚霞,此时半阖着眼皮,勾人得要命。
可沈连星毕竟是沈连星,他自己也知道这时出手多少带着点趁人之危的意思,于是假模假样地垂下视线道:“你现在受红袖招影响,药性未过,我不逼你。”
说时道貌岸然,说完就后悔,自己骂自己:什么药性未过?找什么借口?他的态度那么明显,你难道不明白么?
他就应该直接——
“……那药影响不了我多少。”晏锦屏推开门,走了进去,自己靠在窗户边,“我体质特殊,作用于肉体的毒,基本都与我无用,偶尔有特别珍贵的,也最多就是现在这样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显露自己的特殊之处,沈连星心知那也许与晏锦屏做过山神有关,但他现在急于给自己找样分散注意力的话题,于是仍然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晏锦屏一挑眉,仍旧是晏老板那一副冷静又矜持的表情。只是唇色嫣红,眼尾处过长的睫毛轻轻闪了一下,像是很薄的蝉翼,无端牵扯住人的视线。
沈连星顿了顿,走进房门,克制着没凑过去,问他:“为什么特殊?”
这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晏锦屏看他一眼,明明身上十分难受,却仍旧不紧不慢地道:“因为我不是人。”
要不是他表情认真,而且说的是他自己,这话听起来简直是在骂人。
“我诞生于归墟。”晏锦屏道,“你还记得它么?我是归墟深处……浇不灭的那把野火。”
他们在雪山时就提起过归墟。
归墟是水流汇集之地,天下所有的江河湖海最终都会流向那里,因而水流旺盛,怎会生出他这样一团热烈的火焰?
这十分不符合常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