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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羽为何会那样,他心里头也有些许猜测。
“哦……”丹歌不太甘心,不过她向来听晏锦屏的话,自家老板说了不搭理,她也就姑且歇了这两天去金羽卫找麻烦的想法,转头对八宝道,“哎,八宝,城郊河边开了些花,我们去采些回来吧。”
“啊?”八宝有点儿愣,不明白丹歌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采花这事什么时候轮到他们亲自动手了?不都是——
“去不去?”丹歌眼里暗含威胁,又问了一遍。
八宝不懂,她可明白,东家跟沈公子这会儿刚互通了心意,不知道多想在一起腻歪,这种时候,她才不在这儿碍人的眼。
自认为是情场老手的丹歌很骄傲,觉着自己可真是个揣摩人心的天才。
鹤女平日在阁中积威甚重,八宝虽不怕她,但挨了这一眼,也下意识地精神一振,站直了立起耳朵,清脆地应道:“去!”
“嗯。”丹歌满意了,揉揉兔子脑袋,“好乖。”
她抱起八宝,跟晏锦屏两人打了声招呼,便‘嗖’一下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八宝胆子小,它平日里不走窗,是琳琅阁里唯一一个会老老实实走楼梯出门的。骤然享受此等待遇,吓了一大跳,喊声由近及远,过了半天还能听到。
好半晌,一缕清风拂过,从窗外吹进来一大团蓬松的兔毛。
……这两天事情太多,差点都忽略了八宝还在脱毛这事。
角落里的箱子响了一声,相禾明明没有伸出头来,却像是预料到了似的,伸出长长的胳膊,把那团兔毛捏到手里,又轻轻合上箱子盖。
沈连星从方才八宝嘟嘟囔囔的抱怨里察觉出些端倪,回头问晏锦屏:“你跟凤黯,你们两个有过节?”
“算是。”虽然凤黯时常来找茬,不过晏锦屏从来没拿凤黯当回事过,现在沈连星问了,便语焉不详地简单回答道:“很有可能是嫉妒我比他长得好看。”
他是真没空搭理凤黯的破事,比起这点不痛不痒的敌意,现在显然还有更严重的问题摆在面前,亟待晏老板亲自解决。
丹歌猜得不错,他确实有件事想办,还不想叫别人看见。
晏锦屏这时已经把东西拿出来半天了。
他很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把棕色的药丸捻到眼前,比划了好几下,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把这苦得天怒人怨的玩意儿扔进嘴里,皱着眉拿远了点,试图跟沈连星商量道:“晚会儿再吃行不行?”
——这是壶公给他配的药,显然,又到了晏老板一月一度的受苦日子。
虽然确实不吃不行,可这东西的味道实在太过分。堂堂一个神秘莫测的琳琅阁老板,为了不吃药,脸都不要了,只想能拖一会是一会。
“别想。”沈公子铁面无私,平日里让着他,只在这事上绝不让步,毫不留情地拒绝,“赶紧吃了,不然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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