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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鹤落在屋内地上,化为清秀的漂亮姑娘,双手环着八宝,把惊魂未定的兔子轻柔地放下来,顺手揉揉它脑袋,笑着安慰它道:“好啦,都飞过多少回了,怎么还是不习惯?”
八宝有苦难言,它一只兔子,生来就在地上活动。虽然蹦得高点,可绝没听说过哪只兔子能同风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再加上丹歌飞的那架势与她本人无害的外貌完全不同,跟平稳压根沾不上边。八宝本来就胆小,能抱紧仙鹤的脖子不把自己摔下去,已经很不错了。
它默默地揉了两下自己的脸,把手里的小花放在旁边的木几上,耷拉着耳朵小声道:“好嘛,我下次一定……”
一定忍住不叫得那么丢脸。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八宝眼见着情绪不高,沈连星记着它出门时好像还挺高兴,说是要和丹歌一起采花——自从丹歌上回去过一次之后,八宝就对这种虽然平凡但很安逸的活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此哪怕再怎么害怕,也还是每回都央求飞得快的丹歌带它去各种开了不同种类野花的地点玩,回来时却表现得这样委屈,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虽然已经荣升老板娘,不过毕竟他还是八宝的好兄弟,沈连星便关心道:“八宝,在外头发生什么事了么?”
八宝之前都是在和丹歌抱怨,它在天上挂的时间久了,难免有点头重脚轻,一时间没看见这屋子里还有两个大活人。
现在沈连星一出声,八宝才发现他们俩也在屋里,‘嗷’一声扑过来,一直忍着的委屈终于忍不住了,大悲道:“东家,沈大哥,怎么办呀,八宝秃啦!”
秃了?
沈连星接住八宝,下意识地在它后脑勺上摸了一把,触感还是毛茸茸的,并没有哪里秃了的迹象。
虽然这两天八宝确实在掉毛,可也不至于就到会秃的程度吧?
晏锦屏不明所以,也跟着伸手揉了一下,发现指尖上只粘了两根兔毛,见八宝还趴在美人榻边上呜呜咽咽的,便挑眉看向丹歌:“这是怎么回事?”
丹歌听了八宝一路的抱怨,早习惯了。她拿起八宝采回来的那束野花,慢条斯理地往房间里的白玉花瓶里插,一边耸耸肩,简单地解释道:“八宝化形了。”
八宝现在听不得化形两个字,闻言又把脑袋往美人榻上的垫子里塞得深了些,哭得更加真情实感了。
丹歌不管那个,在她看来,化形是好事,于是逗八宝:“快,八宝,你躲着干什么?好不容易能化形了,快变给东家和沈——沈公子看看呀。”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沈连星自称老板娘这档子事,表情歪了一下,一瞬间有点犹豫以后是应该还叫沈公子,还是跟着东家一起叫老板娘。
——话说回来,沈公子和东家那体格……
丹歌及时打住,不让思想滑向危险的边缘。
要是让东家知道她在脑子里编排他跟沈公子的小故事,东家非揍她不可。
她让八宝变来看看,八宝却不干,把脑袋埋在美人榻上的软垫子里,委屈地哼哼唧唧:“不要,八宝都没有毛毛了,不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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