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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他自己的灵魂。
沈连星轻声道:“原来是这样。”
同时心想:怪不得能被一只小乌鸦捡了便宜,若永生的代价就是这样不人不鬼地活着,那恐怕没多少人会想要这种鬼东西。
——也许有人想要,可能动这种心思的人又没这样的门路,凤秋能干出这种事来,要么是受了蒙蔽,要么就是早在那之前就已经疯了个彻底。
这哪儿是什么长生不老?这分明就是变成了石碑的傀儡,只能千秋万代地受它控制,为它卖命。
难道这就是凤秋能找到的最好办法了么?
沈连星设身处地代入了一下自己,发现如果永生的代价就是要一辈子都活在这样一个破地方,变成这么不人不鬼的模样,那么他还是宁愿肆意自由地活过一场。
也许有人喜欢,总之他可不乐意。
“就是这样。”凤秋道。
他话是这么说,其实有关那一部分的记忆,已经差不多都模糊得不成样子,虽然还算有些印象,可那就像是被雨淋过的一把泡软了的纸,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时间已经过去得太久,凤秋已经想不起来,当初的自己,是怎样克服恐惧、怎样排除万难,来到不净海的了。
他又是如何下定决心,在看清了诅咒的真实面目之后,仍然下定决心选择接受这样的命运的呢?
那些属于小乌鸦的踟蹰、紧张、恐惧,仿佛都成了上辈子的事情,现在的凤秋无所畏惧,简直就好像是直接失去了那一部分情感。
——算了。他想,反正那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他只记得在向石碑献祭了自己的灵魂之后,他就站在这块石碑面前,决定要摆脱那两个爱操心的哥哥。
凤黯和晏锦屏,这俩人一个是金乌,另一个身份神秘,但也看得出来是个挺了不起的人物,这事要实施起来,实在是有点难,哪怕有了石碑提供的力量,当时的凤秋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恰好那时,晏锦屏的信给了凤秋一个灵感。
那封信其实正常送到了,就摆在凤黯的桌子上。凤黯从不避讳他,信件都任他随意地翻看。
凤黯正好有事出门了,于是凤秋拆了信,看见晏锦屏说滞骨沼很危险,又说有很多强大的敌人盯着那柄短刀。
那时凤秋已经接受了不净海的条件,与无字碑达成了协议,获得了惊人的力量。死在滞骨沼的那个根本不是凤秋的真身,那只是一根无足轻重的羽毛。
就和乌首一样。
凤黯和晏锦屏从来不会怀疑他,况且在这段被刻意编织出的剧情里,凤秋才是那个受害者。
他们骤然遇到这种事情,一定想不到去检查那身体上到底有没有什么蹊跷,他想名正言顺地将自己从这段荒唐的命运之中撕扯出来,这样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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