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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保凤秋的命。
晏锦屏知道他还有后话,不会只是为了给凤秋求情才来这么一句,便问他:“那你打算怎么样?”
“我……”凤黯低头看看凤秋,好像是轻笑了一声,低声道,“他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当然也该我来处理。”
凤秋仍然低着头,不肯和他对视。
晏锦屏挑起眉。
“我毕竟是金乌。”凤黯说,“虽说做人实在是失败了点,可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
“放心。”他又说,“我不会逃避该弥补的过错,也不会包庇他,一定会让凤秋付出他该付出的代价。”
凤黯的表情坚定,晏锦屏看了他一会儿,心知他有了章程,便慢吞吞地后退了一小步:“我不拦你,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凤黯是打算为了他的‘兄弟情谊’假装看不见这一池血水和哭泣的怨灵,晏锦屏就连带他也一起教育。
凤黯没再说话,他回头对晏锦屏和沈连星笑了一下,接着掐了个同样的法决,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凤秋与神血并未融合,他就像是一个容器,取出的时候没感觉,也并不费什么力气。
凤黯却不同,神血原本就是他的东西,要将其硬生生地从身体里剥离,其痛苦无异于剜骨剖心。
他脸上没有表情,年轻的金乌此刻看起来平静得近乎冷漠,任谁也看不出他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这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凤黯低下头,一点一点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搜寻剩下的那一半神血,细致地将它从自己身体里取出来。
他做得很熟练,毕竟……从前,他曾经做过一次同样的事情。
再不会有那次那样痛了。
“秋秋。”凤黯手上不停,又低下头去看凤秋,凤秋瘫在地上,努力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像他还是一只无助的小鸟时那样,好像能从这姿势里攫取到一点少得可怜的安全感。
他不知道凤黯要做什么,但他知道那绝不是他希望见到的场面。
他很冷,翎羽好像已经失效了,不净海里无边严寒蔓延进身体里,一点一点地蚕食他仅剩的灵魂。
原来……他本该这样度过这些年。
“秋秋。”凤黯又叫了他一声,眼睛里的金色璀璨得像洒在海面上的朝阳,“哥哥最后再教你一件事。”
“做错了事情,就得认。就得弥补自己的错误。”他说,“你明白么?”
凤秋颤抖起来,他仓皇地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瞪着凤黯的面部表情,问他:“怎么……怎么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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