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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才接着道：“至于长相嘛，确实还不错，真人比海报好看。”

胖小在旁边笑而不语。

小姑娘不高兴了，竖起眉毛道：“胡说，我们哥哥脾气最好了，在节目上对前辈后辈都很有礼貌。”

顾向北懒得与她争执，自顾自低头喝汤。

胖小道：“这事我也有发言权，这小子从小脾气就差，看见我就瞪我，跟个大公鸡似的四处叨人，烦得很。”

“哥哥小时候你就认识他？”小姑娘上下打量着胖小，那眼神跟看一只蠢猪没什么区别，她还是没能说服自己相信她高岭之花的偶像竟然跟这种人是发小，于是选择不相信。

“你们少骗人了。”小姑娘目光炯炯。

顾向北咽下嘴里的汤水，抬头道：“信不信由你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明星展现给粉丝的都是公司给他的人设，私底是什么样都有可能，你与其花时间记这些虚头八脑的明星喜好，不如多关心一下身边人。”

小姑娘瞪着他，没说话。

这时后厨传来喊叫声，她妈妈喊她去端胖小的盖浇饭，小姑娘这才不情不愿向后厨走去。

回来时，她把盘子往胖小面前狠狠一放，看着面前吃着白菜叶的男人，不死心问道：“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哥哥真的是单身吗？”

胖小刚想说这题他会答，急着忙着要开ko。

“是---”

话说了一半，他的声音被顾向北盖过去，只见顾向北温温吞吞地咽下食物，直视小姑娘的目光，不咸不淡地说。

“是单身，一直是。”

27

从店里出来时，胖小先一步去re车，这老奥拓发动机矫情，非得re个十几分钟才能上路，顾向北站在饭店的招牌下，随手点燃一支烟，慢慢抽着打发时间。

身后传来店门打开的声响，刚才的小姑娘推开门，好奇站在夜色中打量着他，大大的眼珠子里写满将信将疑。

顾向北掐灭了烟，没让小孩子闻见，这才说：“找我有事？”

小姑娘清了清嗓子，走上前问：“你跟师颂南真的很熟啊。”

“很熟啊。”顾向北笑了笑答，心里想：熟到你家哥哥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知道，只不过这话他没在小孩子面前讲。

“那——”小姑娘抬起头，巴巴盯着他，说道：“你下次路过这里的时候能给我带一张他的签名吗，我...我还有零花钱，可以从你手里买。”

顾向北听着她纯真质朴的话，不觉笑得发颤，存心逗她，于是说：“你知道师颂南一张亲笔签名要卖多少钱吗？”

“多少？”小姑娘对偶像周边价格的概念还没形成，只知道“很贵”，却不知到底有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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