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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泱莫名想起昨晚的梦,他偷了一只大公鸡,那只公鸡漂亮极了,羽毛油光水滑,鸡冠又大又红,乖巧地伏在自己怀里。身后一只凶恶的猎犬狂追不舍,吠叫不止,邢泱沿着泥泞的土路一刻不停地跑,最后不得不掐死公鸡扔到路边,自己孑然一身跳进湍急的河流。
梦里的一切似乎有别样的寓意,邢泱想不透,醒来时一身冷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动。睁着眼睛躺到天明,他想得最多的是,邵峙行那么怕孤独的人,做噩梦的时候怎么办?他会不会被吓哭,惶惶不安辗转难眠?
邢泱烦躁地揉揉额角,咯吱一声咬碎可乐味棒棒糖,深深叹了口气。
特别的人总是难忘记,邢泱欣赏邵峙行,即使以后不能同行,邢泱也希望对方能过得好。
“到了。”范珊珊说,“走啦小少爷。”
邢泱睁开眼,推开车门,车辆停在地下车库。
叶霜琪说:“谢谢你们。”
“别急着谢,你等会儿有空吗?”邢泱单手撑住车门,“咱们上楼聊一下,你过两天发的声明。”
“我等会儿有点事,明天可以吗?”叶霜琪问,“明天下午三点。”
“行,明天见。”邢泱关上车门,站在一旁朝奥迪挥手。
叶霜琪降下车窗挥挥手,Andy趴在她旁边,卷卷毛像一团黑绵羊,学着叶霜琪的动作挥手再见。
“我去我姐办公室睡会儿。”邢泱打个哈欠,“困死我了。”
“你昨晚忙什么去了?”范珊珊问。
“偷鸡去了。”邢泱说,“梦见被狗撵了一路。”
电梯门打开,范珊珊和邢泱站进去,门关上,直升二十层。
范珊珊嗤笑:“怎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做多了良心不安?”
“春天到了,不存在的良心也开始躁动了。”邢泱插科打诨,他神情微顿,问,“你说,我挺欣赏一个人,可我总是欺负他,我是个什么心态?”
“小学鸡心态。”范珊珊说,“小学男生喜欢女孩子的表达方式就是扯人家头发,用橡皮砸人家,往人抽屉里放毛毛虫。”
“……”邢泱无语地看向范珊珊,“你的小学生活挺多姿多彩。”
“我没说这么做是对的,我小时候把敢这么搞我的男生摁在地上揍得爬不起来。”范珊珊说,“可能人就是这毛病,无意识地欺负能容忍你的人,彰显你的特殊性。”
邢泱若有所思,范珊珊欣慰地拍拍邢泱肩膀:“怎么,春天到了,你也春心躁动了?”
邢泱甩甩脑袋:“你想多了,我是太困了脑子不转圈瞎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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