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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说着话的同时,柳归月起身走向房间的里的书案上,提笔写了一个药方。
将墨迹烘干,柳归月将药方递给了沈朝章,叮嘱道:“以后尽量别让他吹风,注意保暖,更不能受热。身上的药要及时更换,身体也要保持干净。骨头也要好好养着,轻易不要挪动。我再给你你几张单子,吃食也要保持清淡。”
“他现在身体太虚了,只能先慢慢将养着。”柳归月说着,又起身去书案上,提笔写了几张药膳方子。
沈朝舟捏着手里的药方,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他身上情丝婵的毒,可还有可能解?”
柳归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不能理解沈朝舟问这话的意思。但他还是如实相告了。
“解毒的可能性确实有,但不大,而且解毒的代价太大了,有几味药引比较难寻。”
“而且情丝婵本就少见,他的霸道之处就在于,刚中此毒时浑身会如中剧毒一般疼痛难忍,且情毒爆发后必须与人欢好,否则会经脉寸断。”
“但好在毒性不大,等到与人欢好之后,不会对身体有多大影响,只是会每个月十五那天及其依赖需要与之欢好的那人。”
沈朝舟一言不发的听着,但却攥紧了手里的药方,指尖骨节用力到发白。
如果此次不是自己救他出来,不难想象,奚鱼里以后会被如何。
他沉吟片刻,眉头紧皱,心情极为沉重,坚毅的黑眸看向柳归月:“师兄,如果我非要给他解毒,你有几成把握。”
柳归月一怔,皱着眉头不解地看向沈朝舟,缓缓道:“何必呢!”
床榻上烧的面色酡红的人难受的呜咽了一声,沈朝舟深深的看了一眼,蓦然开口:“师兄,我虽心悦于他,却不愿趁人之危,用这种方式折辱他。”
“可以的话,这种事情,我还是想等他亦心悦于我。”
“罢了,算我欠你的,谁让你是我师弟。”
说着话的同时,柳归月又起身走向房间的里的书案上,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药引。
将墨迹烘干,柳归月将纸递给了沈朝章,道:“上面的药引你待寻来,我也翻一下典籍,有四五成把握。”
“谢谢师兄。”
“何必跟我客气,解药不难做,药引怕是是短时间寻难以寻到。十五将近,你待做好准备,注意些别让他再伤着。他现在身子虚,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柳归月叮嘱道。
“咳咳......我知道了。”沈朝舟掩饰性的咳一下,如果细看还能看到他掩在头发下通红的耳朵。
柳归月闻言退了出去,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又想起了什么,叮嘱道:“师弟,你的药也记得吃啊!”
然后转身合上了房门。
沈朝章站在床前静默了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若不是还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都有种他是一座雕像的错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朝章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
奚鱼里此刻的感觉并不好。
只觉得自己一会儿被丢进冰窖,一会儿又被架在火上烤,难受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耳边交谈,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都做不到。
没过多久,交谈声停了下来,然后就听见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房间重归于寂静,房内的温度好像也随着那个人的离开而变得更为冰冷。
身上已经几近于无的痛感突然卷土重来,奚鱼里痛得拧紧了眉。除了仿佛刀割一样的疼痛,身上的寒意也一刻不消停,即使身上盖着厚重的被褥,他仍冷得瑟瑟发抖。
时间在这种疼痛之下,被无限拉长,不知煎熬了多久,沈朝章去而复返,手里端了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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