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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学来这轻佻举动?
雁回也不知是被调戏习惯,又或是个中老手,已无动于衷,心如止水。
年锦书也不打算走了,在一旁煮茶,给年君姚和雁回斟茶,年君姚有些感慨,“我已经很多年不曾见到你们如此心平气和相处,阿锦,你还记得儿时最喜欢雁回吗?”
“我现在也最喜欢他啊。”年锦书已经成功把自己洗脑。
雁回看着棋盘,一副专心下棋的模样。
年君姚爆料,“你四岁那年,大哥带你去不夜都玩,回来后就一直念着雁回哥哥,也不知道雁回带你玩了什么,她回家后有一段时间的口头禅就是长大后要嫁给雁回哥哥。”
年锦书差点把茶倒到年君姚手背上。
哥,能不翻旧账吗?
一个四岁娃娃的旧账也翻?
雁回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第一次听闻此趣闻,他一手撑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年锦书,那眼神看得年锦书有点不自在。
年锦书脸皮再厚也红如朝霞,干脆自暴自弃。
“我四岁就选好夫君,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引起他的注意,他和旁的女子多说一句话,我就打他,他给旁的女子抄作业,我就三天不理他。他打我,我都觉得甜,所以这十年,我一直在吸引你的注意力,雁回哥哥,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谁叫你都不理我。”年锦书一通瞎扯,把自己都说感动了。
她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少女。
年君姚端着茶在喝,掩饰了唇角的弧度。
“那你吸引人的方式,还挺别致。”雁回嘲讽,好几次差点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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