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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月瑶放低姿态请求道:“文夫人,初初任性惯了,我代她给你道个歉。”
文夫人眼神轻蔑的扫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云初,故作大度:“那我就看在斯少的份上,给严小姐一个面子。”
严月瑶温婉感激的笑笑,作势过去扶云初,在靠近时,她却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怎么样?那杯酒我还给你了,云初。”
云初动作一顿,猛地将严月瑶推倒在地,用充斥着冰冷恨意的目光看着她。
严月瑶表情痛苦夹杂着惊讶:“初初,你怎么了?”
已经转身离去的傅斯行不知何时又出现,他将严月瑶扶起揽在怀中,皱眉看向对面的女人。
“你疯了云初?”
他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云初行吸一口气,将眼里的泪意强压下去,冷冷的对严月瑶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需要你替我道歉装好人?自作多情,惺惺作态,闻见你身上那骚味我都想吐。”
说完不管严月瑶难看的脸色她又看向另一边。
“文夫人,不知道您是听信了谁的胡言乱语才来找我麻烦,但我对您丈夫没一点不轨之心,商场不只是男人的世界,男女之间也不是只有那档子龌龊的事,您若对每一个靠近文总的女人都有着这么大的敌意,那我想着,文氏的生意,趁早不做为好。”
说完,她不待回答,迈步转身,从头到尾再没看傅斯行一眼。
此刻的云初只想带着她最后一点骄傲逃离这里。
这无数人头破血流也想挤进来的名利场于她来说令人作呕。
走出酒店,云初找到等待许久的车拉开车门进去坐下。
司机看见她这副模样惊了一跳:“云总您?”
“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她将头埋在双手之间,语气里的强硬却不容置疑。
司机犹豫片刻,轻手轻脚的下了车。
在这只剩一个人的狭小空间里,云初的眼泪终于肆无忌惮的落下。
不是为她自己所受的屈辱,而是因为……那个人。
她遭受那样大的难堪他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却在严月瑶摔倒的第一时间就赶到她身边。
那一刻,云初才行刻明白什么叫孤立无援,如坠冰窟。
心是三年前都比不上的冰冷绝望。
爸!我快……撑不下去了!
云初在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如有心灵感应一般,电话铃声响起。
云初泪眼模糊的看了下,瞥见电话上的爸爸两字,她连忙手忙脚乱的擦干眼泪,又行呼吸两下极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才接通电话。
但电话那头却不是云百川的声音,而是护工焦急的语气:“云小姐,先生……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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