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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真的想要断绝与她的关系。在这场名不副实的婚姻里,他已失去了太多。所以即便最后拼得鱼死网破,他也要奋力一搏,争得自由。
“嘉木,”她开口,温柔地唤他,就好像在和他演一出无人观赏的对手戏,“我们可以再谈谈……”说着,她想要打开露台的门,将自己和南嘉木重新置于摄像头的监视下。
但南嘉木拦住了她:“我们就在这里谈。”
左轶的视线扫过南嘉木的手腕,仰头露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容:“这是大事,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南嘉木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又看了看腕上的表:“想拖时间?”他点破她的心机,“还有一刻钟就到酒会的尾声了,主办方会派人来找你,对不对?”
“你以为有人帮忙,事情就有转机了,对不对?”南嘉木低头凑近,与她鼻尖贴着鼻尖,“我告诉你,痴心妄想。”
他猛地起身,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拿出厚厚的一摞合同甩在地上:“你有三分钟可以决定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
说罢,他打开露台的门,自己走进去,将左轶反锁在露台外面。隔着玻璃门传来他冷酷的声音:“若三分钟后我没有见到你的签名,今晚的酒会就是你我的离婚发布会。”
花园里的夏虫尚未从泥土里苏醒,露台上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左轶怔了好一会儿,拿着笔的手微微颤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难题。
“还有两分钟。”门内,南嘉木背对着她,不慌不忙地倒计时。
像是突然做出了决定,左轶用力地握着笔,翻到合同的最后一页,匆忙地想要写下名字。但笔的墨水被堵住了,她写了好几遍,什么都写不出来。左轶捏着笔慌张地甩了几下,不料没有捏稳,笔竟被甩飞,从露台围栏的缝隙中掉了出去。
左轶急忙扑到露台边上。只听露台下传来一个懒散的男声。
“哎呀。”
露台下的庭院里种满了蔷薇,此时正是晚春时分,花开得最盛。怒放的鲜艳花丛中有一张铁艺木座的长凳,长凳上躺着个人,那人跷着二郎腿。
那人伸了个懒腰,起身在蔷薇花丛中拾起了笔,仰头看向她:“这么重要的东西,扔了怎么行?”
左轶回头看看,发现南嘉木仍旧背对着露台,并未发觉这里的意外,便压低了声音道:“把笔扔上来。”
拾笔的人用指尖转动着那支重要的笔,不慌不忙:“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左轶勉力一笑:“请你帮忙把笔扔上来。”
那人扬起一侧嘴角,笑得意味深长:“帮忙?刚才你怎么不帮我的忙呢?”他走近两步,昏黄的灯下露出一张不修边幅的脸。
左轶垂下眼。这家伙刚才果然发现她了。
“邀请函明明是你给我的,你却不愿意告诉别人,为什么?”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充满挑衅,“怕被别人发现你和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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