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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帮你这个忙。”程寄回答得不情不愿,“你拿什么谢我?”
她显然在努力思考,眼神直愣愣的。离开剧组这个环境,她既不能帮他争得任何权利,也不能承诺任何待遇。杀青之后,两人本应再无交集,她要拿什么谢他?
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她只好傻乎乎地问:“你要什么?”
周围的气氛忽然一松,鸭舌帽下浮现出一个笑容,透露出明目张胆的阴谋。
费尽千辛万苦追到这里来,功夫总算没有白费。他等的就是她这个问题。
“你。”
笑容消失,他低头吻住她。
走廊里的灯光被调成了舒适的暖黄光,落在人的脸上有一种模糊了界限的暧昧感。没有人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地毯隔绝了进与退的脚步声,只有唇舌相磨的声音咫尺可闻。
初入江湖的雏鸟不懂得如何守卫自己的城池,撑不过几秒就开始进退失据、任人宰割。柔软的手抵住他的胸口,反被他一把抓住,十指紧扣。瘦弱的腰身盈盈不及一握,很容易就被他整个圈住,牢牢地控制在有力的臂弯之中。
仿佛挣脱不开猎网的鸟一样,她被他裹进松垮的大衣里,从头到脚都无处可逃,只能任他翻来覆去地吻,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她没有想到,损起人来那么刻薄的唇在吻她时却意外地温柔。他试探、挑逗、巧取,绝不蛮攻,引得她忘了最初的惊诧,渐渐尝到了禁锢中的甜蜜。
像一种只有两个人知晓的秘密游戏一样,快乐仅存在于呼吸交融的方寸之地,然而每一次探索都有新的发现,每一次抵抗都激发出更深的欲望。她只能默许、承受,然后迎合,越陷越深,直到……
门后的水声忽然停了。
她猛地回过神来,一掌推开他。
“你怎么敢……”黑色美瞳片掩盖了深藏的蜜色琥珀,却掩不住不停晃动的情绪,“他还在这里!”
被用力推搡也纹丝不动,暗劲奇大的男子轻描淡写地擦了擦嘴角的湿意,不慌不忙地答非所问:“不错,这次倒是没咬我。”
关上莲蓬头,南嘉木还在直直地盯着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老半天没有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今夜来本是想告诉左轶,他们太久未见,需要好好谈一谈。在婚姻中虚度的这些时间耽误的不只是他的前程,也有她的梦想。就算再不情愿,两人也该把恩怨暂置一边,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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