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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上,酷似南嘉木的男子正搂住凌薇儿,背景是凌乱的床单。
“你明知道这照片上的不是我,却还是把它寄给了左轶。为什么?”
凌薇儿看了一眼照片,忽然变了神色,泫然泪下:“嘉木,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这是为了我们,我们明明相爱,却被左轶从中破坏,我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外人插手我们的感情?”
“相爱?”南嘉木嗤笑一声,“我以为你这样精明的人不会看不出来,每一次我和你亲近都是为了惹恼左轶。”
凌薇儿停止了哭泣,神情变得愣怔:“你、你不爱我?”
南嘉木转过头去,望向别处:“不爱。”
凌薇儿咬住唇:“我不信。”
人有时因为太渴望而误以为得到了爱情,有时又因为太害怕而误以为不是。
凌薇儿不相信南嘉木不爱她,就像江月亮原本也不相信程寄会对她产生爱意一样。可是感情这件事,麻烦的地方就在于旁观者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情,当事人却总是执迷不悟。
“我不信!”凌薇儿这样说着,愤恨地跑了出去。但即便在这种时候,她的姿势仍旧极为优雅,好像她还在演着一场没有人喊“Cut”的戏。
整个剧场陷入沉默。
南嘉木的脸上失去了一切神色,他靠着墙颓然地坐下。
左轶这个浑蛋,说好要演一场怨偶相杀的戏码,可是她半道罢演,他却出不了戏了。
从今往后,他要去怨谁呢?
尾声
一年后。
春日到来,城里的天空又变得繁忙起来,扬了风沙,飘了柳絮,这阵子,满街又都在落榆钱儿。
大头一瘸一拐地从门外头进来,一路走一路扫肩上的残叶。
“哥,不是说半小时后就要开机吗,怎么你们连妆都还没化呢?”
一屋子的大汉顿时发出了不满的牢骚声,跟一窝吵闹的小动物似的。
角落里的椅子上半躺着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鸭舌帽盖过半张脸,帽檐下半长不短的头发几乎盖过了眼睛,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神情,只看得到他的嘴角漫不经心地勾起一个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说是排错化妆师的时间表了。这个剧组里都是刚入行的菜鸟,没法子,你忍忍。”他这样说着,好像大头才是这个团队的老大。程寄一点儿也不上心的样子反倒让大头更着急了。
大头冲出化妆间,也不知在向谁大喊:“化妆师呢?”
一个清脆而羞涩的声音回答他:“来了来了,这就来了!”
几个化妆师鱼贯而入,大头正想跟进去,却被人扯到一边:“你进去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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